的。
傅娥媓站起身:“我查出来百姓们是生什么病了,你查出来了吗?”
“没有。”云姒敛眉,还以为傅娥媓也被病症给遮眼了。
谁料,傅娥媓道:“这些百姓其中有人的确是生病了,但是更多的,是中毒了。病症,跟生病一样。”
“什么?”云姒眼前一亮,没想到傅娥媓是有本事的。
可是这种毒病,若非亲手下的人知道,要么就是有真本事的。
傅娥媓是什么情况?
看着云姒的眼底的诧异,傅娥媓略有一些自得,轻嗤了一声:“你现在按照我交给你的办法,将百姓区分开来,等我晚一点,再过来教你怎么医治。”
云姒自然是一切都要以百姓为重,跟着傅娥媓出去。
此时百姓之中,角落里面,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傅娥媓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当真查出来这是毒了?”
原先在王葭禾的夫婿宗照庭身边的黑衣人,眼中起了些诧异:“她怎么说的?怎么探查到的?”
那衣着褴褛的老头开口:“离得太远了,我只看到她只是把脉完了之后,就把她手下叫来,说是百姓们中了毒,有人投毒。”
“这种毒,就算是先摄政王妃霍云氏活着,都要点力气。这段小姐,这样厉害?把个脉就知道了?”黑衣人有些诧异。
在茫茫夜色之下,他转身靠近草丛里面的一辆马车,不知说了什么,再回来时,他朝着老头道:
“你过来,听我的吩咐,把这个傅小姐给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来。”
耳语几句,老头离开。
远处的马车,也缓缓驶动。
夜风吹来,露出里面的男人一张极端冷漠的脸,森白如鬼。
与飞驰而来的马儿,擦肩而过。
“哥哥,在走十几里路,咱们就进江南了吧?”马儿上,脸色涨红的,不是婴妹能是谁。
她不会骑马,硬是让蚩淮领上去,颠的快要散架了:
“我的蛊铃响了,是南绛的药发作了,她就离咱们不远了。”
蚩淮看着夜色,扬鞭:“那还不快走?驾!”
马鞭扬起,落下……
“吁——!”
“大人!”十一没想到,能在这个时候见到云令政。
他朝着云令政身后看了一眼:“其他人呢?”
云令政一身青灰衣袍,在月色之下,愈发显得清隽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