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小六开心就好,完全没有想过去查查,那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值不值得托付,有多少是不见光的。母亲,您这样的关心,足够害她第二次。”
云令政看蒋淑兰还要开口,便道:“消息在路上了,三弟四弟这样的人都不再支持,母亲你知道这其中利害的。这些天,不要在教唆她出去,她不能去。”ъìQυGΕtV.net
蒋淑兰着急了起来。
“那人位高权重,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二个楚王,你不要在弄些什么子虚乌有的东西!”
云令政要走,听到这样的话,又停下来:“人心易变,情爱最不可靠。但凡哪天这个男人不爱了,做得会比任何人都狠。哪怕是当初他在破庙许下过‘此生唯一’的责任,余生,小六也只是在一份责任里过日子。母亲,不要在看眼前的那些花花小利。”
他不准备再给蒋淑兰说。
有些时候,女性跟男性的思考方式,当真是不同的,她们还觉得自己想得很周到。
蒋淑兰气恼得很。
倾直就去找云姒,准备告密。
刚叫了云姒,她才转身,南绛就冲了过来,拉住了云姒的手腕:“不好了不好了,陆鹤把自己扎瘫了!”
“什么?”云姒赶紧就跟着她过去。
庭院里,陆鹤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南绛都吓得结巴了:“他……他想要学针灸,就昨晚上韩师父那种手艺,韩师父给他写了些,让他学。结果他就自己扎自己,扎了三针,就这样了!”
“没找只鸡鸭老鼠试试吗?”云姒拍了拍陆鹤的脸。
他现在只能眨眼,眼神都是呆滞的。
空青已经去找韩仲景了。
南绛叽叽喳喳地道:“他让我试,还好我拒绝了,还说,我没有医学奉献精神。现在好啦,他把自己给奉献了。阿姐,怎么办呀?!”
她看着云姒。
云姒到处拍了拍陆鹤,完全看不出个什么来。
“来了来了!”
南绛抬眼就看见空青拽着韩仲景来了,激动得快要跳起来。
在一旁的蒋淑兰半点不担心,全把精力集中到了南绛的身上。wap.bΙQμGètν.net
这个小姑娘,看着怪讨喜的嘛。
云姒退开一些,有些焦急地问:“还能治得好吗?这针灸怎么这么厉害!”
韩仲景看着陆鹤赤露的后背跟前胸:“还好还好,我就说他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