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醒了啊!皇上,您终于醒了,奴才这几日简直是......”
“先别说这些,外头出了什么事儿?!打听清楚了吗?”皇帝现在特别的紧张,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声音,动静能如此之大。
老实说,这响声,他在梦里都听到了。
皇帝原也是天地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人,可在经历了大荣朝这几年的风灾连洪涝,洪涝连干旱,干旱连暴雪之后,他老人家是真的受不起这惊吓了。
天地之间,传来崩裂之声,那是有大地动的前兆啊!
要是这会儿再来个地动......那他这皇帝......还做啥?老天爷都让他赶紧滚了!
所以皇帝看着柴五的表情,就异常的严肃,眼睛瞪得老大,嘴抿的死紧,好像下一刻就要扑出去咬人了。
“回,回皇上,彦妃娘娘,刚才隔壁富丰庄来说了,这大概率是肃北军新造的火炮,搞出来的动静。夏师爷和宋管事已经去北营打听去了,您稍等片刻,要不,要不奴才给您去端碗粥来?您这都好几天没吃了。”
柴五现在只想出这个房门,一下子面对醒了的皇帝,他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了。
“先不用了。”皇帝摆了下手,心里惦记着柴五说的新造的火炮,所以就想试试自己能不能走动,可以的话,他也想去北营瞧瞧。
他才想掀了被子想下床,就听门外一声惨叫。
“万万不可啊!!!”谬大夫手脚并用的冲了进来,“您在床上久躺不动,万不可随意下床!老夫先给您把个脉!”
说完,谬大夫直接单膝跪地,伸出一个右手,仿佛要对皇帝求婚一般,“等老夫给您把了脉,确定没有哪里有淤血阻滞,您才能下地。”
要不然,容易噶在当场。那他这一趟的苦头,算是白吃了!
他们用了不少药,皇帝又一直处于昏迷当中,也没有什么用药后的反馈,所以谬大夫就更加要当心再当心。
没有昏迷这么长时间经验的皇帝,只得重又半躺在了床上,任由谬大夫把脉。
谬大夫先给皇帝把了左手。
然后换了右手。
再换左手。
再来右手。
直到皇帝闭着眼睛,忍着脾气,咬牙问了句,“怎么?我这是没脉搏了吗?你把了老半天把不出个所以然来?”
彦妃也很紧张,“皇上如何?这醒都醒了,应该没事了吧?”
沉默了半响的谬大夫,这才问了句:“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