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得夏兆丰如此肯定的答复,郑都统再不多话,只见他一个飞身,人就搂着谬大夫滋溜溜下去了。M.
过了一会儿,夏兆丰只觉得绷紧的绳子一松,好了,轮到他了。
‘行’男深呼吸了两次,回想了当初在部队里怎么学的速降......还好,没忘。
他不再迟疑,解开了腰带,缠在了手上,又紧了紧身上背着的包袱,然后一条腿绕住了绳索,滋溜溜也跟着下去了。
中间虽然行男老夏因为天色已经擦黑,看不清楚,而磕了不下五六次崖壁,但是好歹算是下来了。
郑都统其实也挺怕夏兆丰出事的,这会儿见人安全下崖,便朝夏兆丰竖了大拇指,“夏师爷好身手。”
手都快搓出火星子,膝盖磕得都快碎了的夏兆丰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小意思小意思。”
办事利索的郑都统拿出火折子,直接把绳子点燃了。
也就没两分钟,一根绳索,烧了个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见绳索烧完了,两人便一个扛了大夫,一个背着包裹,消失在了夜色中。
要问谬大夫为何如此配合?人都被五花大绑,嘴也塞住了,他一个老大夫,也没啥挣扎的能力了嘛。
两人摸黑走了能有小半个时辰,总算回到了落魄皇族栖息地。
真的,没有比这些人更惨的皇族了。
夏兆丰甚至觉得.....他现在要是想干票大的,自己也许也能做皇帝?
“郑大人?”在外围守护的亲卫喊了一句。
郑都统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我大侄子回来了?大夫呢?有没有带来?”是郑智明的声音。
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他遇到的人,总是躲不开逃命二字。
这人......八字里多少有点问题,夏兆丰如是想。
郑都统回了一句,“带了,皇.......”
“黄员外在那儿,赶紧的,让大夫瞧瞧去。”郑智明抢白了一句。
此时是大冬天的晚上,天气冷的要死要活,好在之前众人吃了不少高热量的糖油混合物,这会儿挤在一堆篝火旁,倒也还能忍。
就是躺在一地松毛里头的皇帝,脸色看着真是不太好。
见郑都统扛着大夫来了,已经开始打瞌睡的彦妃赶忙朝人招手,“来来来,赶紧过来瞧瞧。啊呀,怎么还把大夫捆成这样了,赶紧的松绑。”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