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夏安茹耸了耸肩,然后把连枷递给了老弟,“走,收芝麻去!收完姐姐给你做芝麻糖吃。”
“行!”夏安阳这回答的倒是爽气,反正只要不是吃冬瓜,别的他都可以。
当然,姐弟俩去干农活,怎么也不可能放过爹**,一家四口,瞬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进得空间,夏安茹吓了一跳。
这半天不见,芝麻全熟了不说,杆儿都黄了!
“别动~!”夏兆丰岔着步,紧张又小声得喊道:“这芝麻粒儿现在是说掉就掉,咱千万小心着些!”
“那咱们是把杆儿拔了,还是割了?”姚蓉问道。
夏安茹也问:“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们让杆子竖着,直接把芝麻抖下来?”
就,现代年轻人嘛,总归是怎么懒,怎么来的。
不过最后事实证明,偷懒的办法不可取,这摇了杆儿,芝麻倒是没接到多少,反倒是接了不少枯叶。
最后四个人还是老老实实拔了杆儿,铺了老布在地上,然后再打芝麻收芝麻,总之一夜功夫光学农了。
与此同时,孙自立带着抓来的人,也赶到了肃州。
虽到将军府的时候,已过了三更,但是将军府的外书房,此时依旧亮着灯。
建威将军陈虎,正在与自己的得力手下,崔承允说着事儿。
“那照你这么说,偷运进来的那批马,最后的落脚地,是西州路往南三十里处的庄子?那岂不是离中州很近了?俞王为何要把马匹安排在那里?”
陈大将军作风豪迈,体格强壮,九月里的肃州,晚间已经挺冷了,可这人还敞着衣领,盘腿坐在罗汉榻上,胸口蓬勃而出的浓密毛发,迎着窗口吹来的风,尽情飘扬。M.
就听此时已经换上甲胄的崔承允,回这位多毛星人道:“的确,属下这次出去调查这事儿,同时还发现了好几件怪事儿,那找寻黄肠题凑之人,拿的舆图......只要查下皇上亲笔题字的年份,便能查的出是哪位皇子的。
俞王若真有心,要盗了古墓以充军资,那怎么会把自己的身份,这么轻易就暴露出来?
另外,那些火铳,咱们也已经找到了源头,应该是从南边送进来的。但是......奇怪就奇怪在,这么要紧的东西,怎么会让连路边小贼都打不过的普通守卫随身携带?
还有,我跟齐三进了昌丰城查探,从南边来的火铳,并没有进入王府,进的是昌丰城城防守卫的武器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