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没什么不同。
就这样,他一直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那天逼他喝古怪东西的怪人了。
可没想到过了好久后,他竟然在一次晚上又看见了戴着白玉面具的人立在自己的床前。
这一次他连话都没说,直接将那熟悉的东西往自己的嘴巴里灌。
那段时间他本就有些昏昏沉沉提不起力气,炼器也总是出岔子。
所以那家伙悄悄摸进他房间里,等他发现的时候那家伙都已经将那冰凉的东西灌进他嘴里了。
当时他就听见那家伙用一种极为嘲讽的口吻道:“做的不错,你该感谢我们,他们都将你当成天才呢。”
随后自己便有栽倒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不适的感觉。
反倒是昏昏沉沉的感觉好了很多。
他当时捧着自己的脑袋,心跳很快,什么叫该感谢他们?
他本就是天才!
他从小就与众不同,那些人,都不能与他相提并论,他是天生的‘捕食者’和那些乖乖摸着鼻子自己肉小的灵兽的人不一样,他不伪善!
他带着怒意,完全不控制自己,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开始扩大了狩猎面积。
他不再满足一些普通野灵兽,他想要在一个温暖的家中生长的灵兽,看它们那纯稚的眼神里露出对他的畏惧惊恐。
也想要将那些人人口中的‘天才’都踩在脚下,什么灵兽,人,魔族,剥开皮都是一样血淋淋的骨肉罢了。
是成为他脚下的踏脚石。
他的动作太大,终于惊动了母树这边。
他被关起来了。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些受了他恩惠的人会帮他的,他的天赋也会保住他的性命,那些凡人怎么可能于他这样的天才相提并论。
可就在被关押的这些年。
他也逐渐忘记了那诡异的带着白玉面具的人。
其实他自己心中也知道,那些人给他喝下去的东西也是有问题的,只是他从来不愿意承认,他明明是那么的独特。
可此时此刻,感受着覆盖在自己脸上冰冷的手,他浑身发抖,“放,放我一次。”
“我很特别的,不是吗?”
“你们难不成不是因为我特别,才选的我吗?”
他想到了自己交上去,却被灵昆他们暴打一顿还贬的一无是处的法器图纸。
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