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难料,可这男人自视睿智的嘴脸让他很想转身一个大拳头!
己不如人,却来评人?
可不等明炀做什么。
一道愤怒的声音就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
“你是不是无名大域的人?明明是沣水域主做的不对,他们藏了帝临军的叛军,还不让殷念她们进去捉拿叛军,殷念想进去,就要打服他,有什么不对吗?”
男人愕然转身,看见身后站着几个他口中的‘牛犊’,有男有女,都很年轻。
“就算殷念输了,至少她战了,你呢?你敢吗?”
“你不敢!你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你也是王师,沣水域主也是王师,一样是王师,知道为何王师之间也有三六九等吗?”
“因为你没有勇气!”
“一个没有勇气的人,凭什么嘲笑一个有勇气的人?”
“再者说,她摆擂,是赌的你的命还是你家里人的命?要被你摆出这样一副嘴脸来说教?”
他们义愤填膺。
明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一群小牛犊子。
让他都没有发挥的余地了。
可骚动,怀疑,远不止这里有。
周围的大域不断有人从通道出来。
或远或近的看着坐在擂台上的殷念。
殷念的金鳞刀微微颤抖,显然是太久没有酣畅淋漓的一战。
沣水域主盯着殷念。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盯着殷念那双冰冷如兽瞳的眼睛时,他的从容裂开了一道碎缝,不安要疯狂的往外挤了。
但他在心中算了算他赢的可能性。
又想到了若是真的能打死殷念,会得到的关注与名利。
他用力的握紧了手上的法器,迈步抬脚走上了擂台。
他是一个大人,他权衡利弊,考虑得失,估算风险。
而殷念……
殷念见他上台后。
用袖子狠狠擦了擦刀面。
她啊。
因为想做,就做了。
两分底气,八分勇气。
安菀死死的盯着殷念,她又穿上了画萱送的那披风。
安菀用力的锤了一下锣鼓。
“开始!”
话音落下,两道光影就如同昼日突降,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殷念出刀如风。
一寸长一寸强,抢占先手不断的往他身上狠狠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