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各家门店经理的工作汇报了，强度不算特别重。

九福晋光是酒楼，绸缎布匹、笔墨纸砚、古玩字画、米粮铺子都有好几家。

分别在东城和西城，东富西贵大多在好地段。

生意也都是当下热门的生意，可这么多家店铺经营的只能说勉强过得去。

利润也就差强人意，总体不至于亏损罢了。

下午四点多，做客来说时间也不早了。光是记录的本子都写了一大本了，毛笔写字可真累人。

就这也只是听了个大概，说不到什么具体的问题上。可能这个时代的人还不习惯汇报工作，提到具体事情就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要不是李恬提问好多关键问题都说不到点子上。

真不知道当初董鄂氏家怎么给九福晋配的管事，跟四爷给自己找的人，那专业素养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儿。

比如酒楼的大掌柜进来就叫苦连天，说什么店里的厨子、采办、账房、伙计、店小二全都勤勤恳恳，多么劳苦功高，可是店里生意就是不好。

还得李恬问他店里有多少主打菜品，荤素多少道，有多少酒水点心供应，二月里平均每天客人有多少桌，上门的一共多少人，平均每桌消费有多少，菜品、茶水、酒水、点心各自占比多少，上午下午每桌翻台率多少……

掌柜的就一脸茫然了。

李恬：“……”这叫什么酒楼大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