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半夜里,四爷被一阵湿意给弄醒了。
迷茫了三秒钟之后,四爷掀开被子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小家伙居然自动自觉找到干的地方,滚到了额娘怀里,然后把这块湿了的地方让了出来。
李恬被四爷的动静弄醒了,毕竟担心着儿子发热一直也没睡的很死。
睁开眼看到的场景,就有点想笑了,太可乐了。
四爷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有洁癖的四爷自当爹以来,第一次睡在了自己儿子尿湿的床上。
“爷,儿子睡前喝了那么大一碗药。尿床也不是故意的,咱们儿子两岁多就已经不怎么尿床了,是不是很厉害。而且他没有发热哟,证明这药有效了”。
四爷难道还能和自己啥都不懂的儿子置气,不过孩子他额娘就别想赖掉惩罚了。谁让她刚才那看笑话的神情一点没有遮掩的。
李恬还在兀自开心,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经历些什么—-惩罚!
下人们忙活着换了床铺,抬热水给几位主子洗澡。
直到洗干净再睡到重新铺好新被褥的床上后,四爷还谨慎的问道,“这小子该不会再尿一次吧”?
李恬也不知道,怂恿着想把四爷拉下神坛,“要不您给他把一次尿,这样应该就能坚持到明天白天了”。
四爷在这个二十二岁的夜晚,不仅被儿子尿了一身,还第一次亲自给儿子把尿嘘嘘。
这些经历简直是他二十二年皇家贵族人生中,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但是似乎也并没有讨厌,只是有点不习惯、不自在而已。
但是有了第一次和孩子睡觉的经验,四爷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好似没变又好似有点什么不一样了。
自己从小见到得对阿玛的认知,似乎有了与过往看到、听到、书里写到的父子纲常,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李恬没想到四爷把个尿想了这么多深刻东西,早已经抱着奶呼呼的儿子香甜入梦了。
四爷低头看着母子俩安静的睡颜,嘴角微微翘着也陷入美梦里。
第二天早上,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树叶和草地上的霜冻经日头照射,慢慢蒸发消散到了空气里。
宋格格好早就拖着伤腿,贴着膏药来给李侧福晋道谢。心底憋屈难受无比,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连福晋出声都没有能给自己出头,她还能怎么办呢。
高嬷嬷温和亲热的和宋格格说着关心的话,“宋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