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谁走谁留,都没有人勉强。
本来钟蠡是想着老弱病残的送到安全的地方的,但是人家不愿意走,他们也没有勉强。
他们要是强制让他们走,恐怕他们心里不舒坦。
当夜,燕子山准备了一顿散伙饭。
杜茗要敬钟蠡喝酒。
钟蠡说:“二弟,要记得大哥的话,莫要骚扰周边的百姓。”
“小弟铭记在心。”杜茗说道。
吃完饭,他们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燕子山。
燕子山的人顿时就少了二十几个。
跟他们走的这二十几个人,都是精壮的汉子。
各自背着自己的被褥衣服,另外还带了一些银两和干粮。
他们到一个新的地方,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所以,自己用的碗也都带上了,是他们自己的东西,全都带走。
钟蠡和赵大黑抹着眼泪送他们下山。
人都走远了,赵大黑还在不住的挥手,说:“大哥,你们要常回来啊。”
杜茗安慰他,说:“大哥跟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以后还是能再见的。
万一朝廷再来攻打我们,大哥就能给我当外援了。”
赵大黑听到杜茗这话,顿时一拍脑袋,把眼泪给拍了回去,说:
“二哥说的对,那咱们燕子山的排行是不是要重新排了?”
“大哥的位置永远留着,以后再来人,也得往后排。”
“万一又跟大哥一样,挑下了我们呢?”赵大黑说道。
“你如今这么不自信了吗?”杜茗说道。
他们担心什么就有什么,当晚就有人来挑梁子了。
来人正是剑客肖远道。
赵大黑这个莽撞劲,哪里是肖远道的对手?
钟蠡不在,赵大黑就是整个燕子山最厉害的人,他都打不过肖远道,谁还有胆子跟他打?
这下,他们想把大当家的地位给钟蠡保留着也是不能的了。
肖远道就成了燕子山的大当家的。
对此事,钟蠡并不知晓。
他连夜带人来到了坡上岗。
坡上岗这个地方也很特殊,是个大岗子,上面全都是树。
要说这里的地势,还真比不上燕子山那么险要。
但是,这里也有个好处,就是坡上岗来往的人少,他们不易暴露身份。
以后再打家劫舍,就得跑很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