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挖开他棺椁,看看他真死还是假死。”
“真死如何?假死又如何?”
李觉非道,“若是真死,还则罢了。若是假死,那定是金蝉脱壳之策。想要瞒天过海,能骗得了陛下,骗得了锦衣卫,却骗不了我。这些年来,夜雨楼南征北战,兼并了这么多门派,早已赚够钱,却依然不肯停止,为何?”
“孩儿不知。”
李觉非道,“除了看中他们生意,我更想要的是天精地萃,所以每收下一处门派,我便会去那边修行一段时日,天地灵气虽然稀薄,但不代表没有,只要借助天下之力,修行至通象境,便可以寻那定州秘境。”M.
李轶自幼在夜雨楼,对这些江湖奇闻异事,也多有耳闻,“定州城,不是消失了吗?”
“定州城内,有天下八成的天地真元,只要能入其中,便可修成仙人境,成陆地神仙,可重建天地法则,可证长生大道,至于皇帝修行的那些术士金丹,在定州秘境面前,根本就是不入流的雕虫小技而已!”
李轶望着李觉非,眼前这个爹爹,熟悉又陌生。
夜雨楼成立这么久,她从未听过李觉非说过这些事,也一直看不懂,直到今日,他说出这些事,当初有些让李轶不解的事,才豁然开朗,他又问,“你当初力排众议,收下魔教的两位隐使,也是为了寻那定州城?”
“在这一点上,魔教比我们走得更快一步。只是一枝花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被困在囹圄之中二十年。最有可能接触天道的宋金刚,也因为一个女人,白白浪费了二十年的时间,而这就给我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来发展壮大。”
李轶也没有料到,父亲今夜会告诉他这么多秘密。
“我们不是效忠皇室吗?”
李觉非哈哈大笑,“效忠皇室?你错了,大错特错。我们与那姓朱的一家,也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李觉非道,“我们虽然身在涪陵,但别忘了,我们也姓李,金陵李家的李!我们的曾曾祖父,是金陵李家第十一代的剑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