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哪怕能得这一万匹西凉战马,也就是个零头!
“主公,新夫人离家出走,你要不要表示一下……”
周泰苦口婆心:“这是主公的脸面,也是我扬州军的脸面!如果外人知道此事,肯定会多想……”
他已经知道,公孙离南下交州之事,陆远并不知情!
当下唯恐他们与北平军交易生变,这才不遗余力间相劝!
可惜他不知其中细节,只能以寻常道理揣度!
“闭嘴!什么离家出走!”
陆远脸色一沉,勃然大怒:“我的家务事,谁敢多想!丢了脑袋,拿什么想!”
这是他和公孙离之间的默契,两人都未提及而已!
不过他们早已心中自知,天下第一岛既成,就已到了分别之时!
此事必不可免,多思无益!
公孙离默然离去,是不愿徒增离别伤感!
他行伍杀伐,当然也不会为此坏了心境!
“主公,此事也不光是脸面的事,还关系着新夫人安危!”
周泰一本正经:“主公一步一落子,我军自然可以从容进退!而且主公从不分兵,此刻又有运河沟通海军,使我军浑然一体,毫无破绽!新夫人在我扬州地界,当然安全无虞!”
他喋喋不休,继续道:“可公孙瓒四处用兵,既没有进退后手,也无法整合全军,实则就是四处漏风!新夫人回了北平,去与匈奴人血战,这何等凶险!”
“她出身北平,这是她的宿命!”
陆远马鞭一甩,气急败坏:“北平军进退维谷,正等着我军的细盐解围!她急于回北平完成交易,解北平危局!如此关头,我还能强留她不成!”
如今北平局面,的确一团乱麻!
只是他身在扬州,对此鞭长莫及!
哪怕担心小烈马安危,也不愿在此空谈!
何况他放眼全局,也没那么多细碎心思!
只要按部就班,之后他就可风卷残云!
北境危局,自然可随之化解!
“主公,新夫人来我扬州军时,兄弟们就皆知她早晚得走!”
周泰对身上的鞭印毫不在乎,大言不惭道:“之前徐庶也是为此心忧,就是担心主公此刻犯难!不过末将却不以为意!如此小事,末将略施手段,就可兼顾北平与新夫人周全!”
陆远打量沿途山脉,一言未发!
对于周泰的计策,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