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收住了。
“母亲,飞燕她……哎!”
白芙蓉长长叹了一口气,而后上前,将任氏稳稳扶住。
白芙蓉也不想打赖飞燕的,她在心尖儿上,放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女儿,她哪里舍得?可是……赖飞燕她不争气啊!
白芙蓉忍不住将赖飞燕的所作所为,都叙说予任氏听。
任氏听罢,也只是有些微微的恼意。她深知,赖飞燕变成如今这副脾性,就是她多番纵容之下的结果。况且,因着赖家对这两个外孙女的轻视,任氏为了补偿她们缺失的,也确实对她们是偏爱过度的,即使到了现下这种情况,任氏心底也没有过多的责怪过赖飞燕。
“罢了,稍加训斥便罢,莫再多伤一人了。”
任氏终究还是不舍得对赖飞燕过多苛责。
在任氏看来,或许真的觉得这个外孙女,比她那嫡亲的孙女,更重要吧!到底赖飞燕是在她身边长大的,而白颜卿,不过是那个“断了她白家香火”的女人所生的女儿。
这一夜,白府阖府上下,无一人安稳入眠。
翌日凌晨。
夜色还未褪去,昏迷了许久的白颜卿在凌晨,突然发起高烧来。
守了白颜卿整整一夜的采星,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她拖着疲惫又受伤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用浸过冰水的帕子,替白颜卿擦拭手心、脖颈、额前等多处……
尽管一旁守着的赵嬷嬷,多次想要接手,采星都固执的不肯撒手,任那刺骨的冰水,将她的手,冰的通红,也不肯停下,也不肯叫一句疼。
终于,当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照进阴郁的小院时,白颜卿的烧总算褪了。
采星抬起那双早已没什么知觉的双手,蹭了蹭白颜卿的双颊,感受到那双颊不再滚烫,她方才放下心。
清晨,赵太医过来瞧过,称白颜卿已无大碍,只等她醒来,便可服药。众人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一半。
只是,她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赵太医也无法说个明白,直言:靠她的求生意志。
“这丫头后背的伤,也需尽快处理好,不然等白小姐醒了,她倒是要倒下了。”
赵太医望着受了伤,还一夜不眠不休照顾白颜卿的采星,心下也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或许是在宫中待久了,见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见惯了人和人之间的虚情假意,如今,见到这般忠心护主,真心待人的采星,赵太医也不由的心软了几分。还顺手也给采星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