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总舵主陈近南,不知青木堂的兄弟有何得罪之处,还请少侠见谅,能否烦请少侠解开他们二人的穴道?”
他见二人内息紊乱,全身无法动弹,便知是高人的点穴手法,且不说自己能否解开,如今对方就站在面前,他如何能越殂代疱,替两位手下解穴。
虽然惊诧对方的年纪之少,但四下里除了青木堂的兄弟外,也就杨过一个陌生面孔,便知是他出的手。ωωw.
见陈近南如此谦逊有礼,杨过亦是觉得与此人打交道,直叫人心中十分舒畅,比起红花会的于万亭来,二者简直天差地别。
当即也没矫情道:“陈总舵主,久仰大名!我这就替贵会的两位兄弟解开穴道!”
杨过曲指在二人身上连点数下,立时就解开了他们的穴道,二人当即如蒙大赦,青木堂的人则连忙上前搀扶。
陈近南见他的解穴手法确有独到之处,只怕自己出手,也未必能助二人解开穴道,眼下多了几分敬意。
“还未请教少侠姓名?”
陈近南十分客气的抱了抱拳,并未因为他的年纪而轻视了他。
杨过回了一礼,道:“在下杨过!”
陈近南略一沉吟,语气有些意外道:“可是先在中州闻名,后又胜了四省同盟盟主的那位?”
杨过哈哈一笑,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道:“如果旁人没有做过,那多半便是我啦!”
他对闻名一事向来没有那般热忱,反而一直信奉着一句话,那就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看来以后行事需低调些了!
陈近南听后,有些惊喜道:“原来是杨少侠,失敬失敬!”
“陈总舵主客气了!虚名而已,不足挂齿!”
陈近南见他眼神躲闪,语气却格外的真挚,不禁赞道:“杨少侠年纪轻轻,就能不为世俗名利所惑,当真难得!但……”
他话未说完,便注意到内厅中明晃晃的烛火,语气一顿之下,只好告歉道:“杨少侠,不知可否多留些时日,陈某很想与你彻谈一番,但怎奈帮中兄弟的事宜急权,还恕陈某怠慢了!”
杨过见陈近南话中有话,心下好奇他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便答应了下来。
“那我这位兄弟?”
杨过指了指韦小宝问道。
陈近南方才到青木堂分舵,对一些事还不知晓,待徐天川与他言简意赅的叙述了一番后,他才有所了解。
当即拱了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