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向两边散去,褚子寒一身素衣的走了出来。
看到褚子寒,虞兰燕目光所见的松了一口气。
虞兮娇眼睁睁的看着褚子寒从容的走过来,眼底的寒意化成戾气,手缓缓的捏紧掌中的帕子。
眯了眯眼睛,而后敛去唇边的一丝嘲讽,果然,褚子寒一直都在,而今不得不出面解释了。
褚子寒上前对虞瑞文行了一礼,而后又对虞仲阳夫妻一礼,再抬起头,神色哀恸,笑容苦涩而无奈:“宁夫人,你们就把这份单子的实情说了吧,其实说起来也是阴差阳错,一桩不成的亲事罢了,这事征远侯府里知道的下人也不少。”
“此事……原本也是没有成,如果冒冒然的说,伤的是两家的名声,但现在……的确是不得不明说了。”虞仲阳先反应过来跟着叹了一口气,伸手指了指宁氏,“你来说吧,当初也是你不满意,这好好的亲事就没了。”
宁氏倒退了一步,看了看褚子寒,又看了看虞仲阳,目光落在跪地的女儿身上,最后咬了咬牙,眼下说其他的都是假的,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如果自己不说出点什么,恐怕也过不去:“此事的确是我的不是,这份聘礼单子也是真的,是燕儿和信康伯府二公子的。”
“所以说,孩子是信康伯府二公子的?”
“信康伯世子这是为了自己的弟弟,才认下这事的?”
“信康伯府的二公子,听说还不错,没想到……连订的世家千金也不放过,这人品,以后哪一家的千金愿意嫁给这样的人。”有人愤怒的斥骂。
“真不是人,出了事情还要让自己大哥担着,到现在连个解释也没,兰萱县君和信康侯世子可真是好。”有人叹惜。
所有人猜测的方向不由自主的往另一个方向偏过去。
人群中的褚子丹气的全身发抖,如果不是他昨天看到的纸条,他今天怎么也不可能过来看征远侯府的丧事。
纸条来的突然,可有了之前的纸条的事情,这会再突然也不算什么,特别是大哥对于先前的纸条解释不清楚的时候,现在这张纸条褚子丹又岂会不来查看。
果然,如纸条上说的,大哥居然真的把这事推到自己身上,如果自己不在,等事情传扬出去,自己哪里还有名声?
别说是娶不上好人家的女儿,可能以后连个仕途都混不上。
好一个大哥,好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这口气他忍不下去,一把推开面前的几个路人,褚子丹怒匆匆的闯了进去。
“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