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娇,却见她唇角微微勾起,只有嘲讽。
“你不信?”虞太夫人粗重的喘了一下,阴笑道。
“我为何要信你?征远侯是什么样的人,所有人都清楚,既聪慧又勇猛,还是皇上着力培养的武将,护着大晋的边关,是皇上最忠心的臣子,皇上甚至还封了虞兰萱县君,试问非皇族血脉,又有谁得封县君?”
虞兮娇不屑的问道。
“得封县君?虞伯阳……救了皇上,这么大的恩情,为什么不能封县君?虞伯阳何其蠢,为了一个要嫁出去的女儿,竟然费了这么大的恩情,这份恩情,甚至可以向皇上讨要一份免死金牌。”
虞太夫人咬着道,眼中越发的恨毒。
如果虞伯阳当时讨要的是一份免死金牌,儿子或者孙子这一次就不会死,虞伯阳是蠢死的。
“虞伯阳自以为是,当初我那么劝他,他不听,以为皇上有多器重他?若器重又怎么会传给宁氏消息,让仲阳去边境动手,如果没有其他人帮着,仲阳又怎么可能得手?我……以前还觉得是宁氏的本事,现在才发现……居然有人早早的就算计好,若事败,我儿就被推出来……”
虞太夫人说到这里再说不下去,老泪纵横,心里怨恨愤怒。
她现在算是想通了,要对虞伯阳动手,何须自己儿子亲自出手,所有的一切都是准备好的,儿子不过是在他人的引领下,害死了虞伯阳而已,其实事情到了那一步,谁都是可以的了,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儿子不远千里的偷偷去往边境。
“他们要……推仲儿当替罪羊,是他们要害死仲儿,要让仲儿顶罪……”虞太夫人嘶声吼道,拼尽全力。
其实她的声音并不高,也就在屋子里的虞兮娇听到罢了,说完之后呼呼的喘气,看着竟似乎喘不过气来一般。
“他们是谁?虞太夫人不会得了妄想吧?”虞兮娇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不以为然的问道。
“他们?”虞太夫人终于缓过了,恶狠狠的瞪着虞兮娇,忽然笑了,“你真确定要听?”
“你敢讲?”虞兮娇反问,手中的帕子缓缓的握紧。
“我敢讲你敢听吗?”虞太夫人冷笑连连,她现在就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老婆子,生不如死,还真的没什么可怕的了。
“你想说就说,若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我这次来看你是因为老夫人,下一次未必还能见到你。”虞兮娇侧目看了看狼狈不堪的虞太夫人,笑的云淡风轻。
下一次未必还能见到,不是说虞兮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