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侍郎低咳一声,恼怒的道,“她一个别府的太夫人,哪有权利杖责一个侯夫人。”
“虞太夫人说她是宁氏和钱氏的长辈,两个人胡作非为的事情,若是闹出去,别说宁氏保不住,恐怕钱氏……也麻烦。”虞瑞文冷着脸道,看得出好心情很不好,往日的笑脸也没了。
“她是哪门子的长辈……”钱侍郎心头火起。
“侍郎大人,先不说她是哪门子的长辈,这件事情我原本想以征远侯府别有图谋论处的。”虞瑞文不客气的打断了钱侍郎的话。
“别有图谋?”钱侍郎心头重重一跳,莫名的有种不好的感觉。
“征远侯府之前和行刺齐王世子的事情有关系,齐王世子还从兰萱县君的嫁妆中找到了证据,这一次他们夜入我们宣平侯府,恐怕也是想借道我们宣平侯府,做一些谋乱的事情。”虞瑞文不客气的道,对于征远侯府心生厌恶。
“这……”钱侍郎夫妻两个对望了一眼,脸色大变。
钱老夫人挥了挥手,府内的下人退了下去。
钱侍郎声音往下压了压:“宣平侯,此事……不宜如此说。”
这种事情谁扯上谁倒霉,征远侯府如今就是最倒霉的那一家,宣平侯府怎么敢往上撞。
“侍郎大人,否则怎么解释征远侯府的人偷偷进我府上的事情?征远侯自家也有后门、为什么要上我们府上?还不是因为他们被齐王世子盯上了,有些行动不便。”虞瑞文蛮横的道,仿佛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
钱老夫人伸手按了按胸口,声音有些颤抖:“宣平侯,快别胡说,你……不要命了吗?”
“老夫人,不是我不要命了,实在是她们欺人太甚,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们府上搅事情,这事我绝对不会善罢干休。”虞瑞文厉声道。
“胡闹,你真是胡闹。”钱侍郎忍不住斥道,“这种事情是可以沾边的吗?”
虞瑞文梗着脖子不以为然的道:“征远侯府没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她们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看看是她们横得过,还是我宣平侯府没事。”ωωw.
“宣平侯,你别急,此事要从长计议。”见他意气用事,钱老夫人也开口劝道。
“钱氏真的要和征远侯府的人搅和在一起,我也无所谓。”虞瑞文没听劝,怒气更甚。
袍袖一甩,看着就要拂袖而去。
“宣平侯,你别急,此事必然有些原委。”钱老夫人硬着头皮劝道,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看着又慈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