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声道:“母亲,是那个**丫头,是宣平侯府的**丫头,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今天这事也不会有错,都是这个**丫头。”
宁氏吃了虞兮娇的心都有。
“又是这个丫头?”虞太夫人低缓的道,眼中闪过一比阴涩的暗芒,关于虞兮娇,虞太夫人早就知道,之前宁氏就不止一次对她说起虞兮娇。
“对,就是这个**丫头,都是她坏的事情,母亲,她还把关键的香囊换了,不但换了还去给宣平侯看过。”宁氏抹着眼泪告状中,最重要的一环被破了,之后说什么都是破绽,“母亲,现在刑府和宣平侯府都要我们一个说法,我们……我们还有什么说法!”
宁氏用力的摇着虞太夫人的衣襟,哭的满脸是泪,狼狈不堪。
“你闭嘴!”虞太夫人厉声喝斥,目光阴森的瞪着宁氏,你若再这么大哭大叫,我就让仲阳休了你。
“母……母亲!”哭声噶然而止,宁氏惊骇的看着虞太夫人,声音哆嗦了一下,却再不敢号啕大哭。
耳边烦人的噪音终于停了下来,虞太夫人的眼睛缓缓闭上,屋内安静了下来,宁氏一动也不敢动的跪着,只跪的膝盖生痛,才听到虞太夫人冰寒而狠厉的声音:“此事现在唯有最后一个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