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又问道。
许多事情堆积在心头,娘亲说的并不清楚,看娘亲的样子也不是很懂,而且娘亲这几日一直以泪洗面,虞承轩也不敢多问。
今晚看到小舅舅的行事,忍不住开了口。
“对,我们去齐地。”安庆和咬了咬牙,抬头道,这事原本就不瞒着虞承轩,“轩儿,你是征远侯世子,以后也要担起征远侯府的一切,有些事情,小舅舅也不瞒着,你们府上的事情跟征远侯府的二房有关系,但如果只是二房,不可能算计到如此。”
“你娘被冤枉,你姐去辩解,一起被关起来,你姐在成亲前一天晚上发现异常,把你娘放走后自焚,看似所有的事情都是征远侯府的,但如果安国公府没出事,你娘和你姐不会被逼到这种程度,很巧,安国公府在你姐成亲前三天出了事,满门抄斩!”
安庆和的眼睛泛起一股子冰寒的阴冷。
所有的事情都是串成串的,如果哪一环上不紧紧的配合,就不会发生征远侯府的惨案。
虞兰萱的亲事是早早的订的,连婚期也是之前订下的,安国公府的事情发生在一个月之前,而当时安氏和虞兰萱已经被关了起来,之后安国公府在一个月之内,以通敌的罪名满门抄斩,三天后征远侯府异变……
细想之下,令人心头发寒,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安排着一切,早早的预知着安国公府的败落,以及征远侯府的惨案。
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只为了网住征远侯府和安国公府?
“齐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当初先皇属意的是齐王,可之后最后出了意外,齐王腿受伤了,而后皇上继位,齐王不得不去往齐地,听说齐王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先皇给他的一些人手,再加上齐地地方大,兵马足,就算齐王现在只是一个藩王,也不是谁能小窥的。”
灯光下,安庆和幽幽的道,有些话纵然外甥还小,他也要解释给他听。
征远侯世子注定了不能归于平凡。
“小舅舅,我听许多人都说齐王势大。”虞承轩想了想,问道,“为什么皇上能容忍?”
他在江南的时候,偶尔也会出门听个热闹,别人见他年纪小,以为不懂事,有些事情也是当着他的面说的,听得多了自然也知道一些。
“齐王势大!”安庆和嘲讽的勾了勾唇,“其实不只是齐王势大,藩王的力量都不小,只不过有些弱有些强,但如果这些力量拳在一处,没有一股子力量可以抗衡。”
“那……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