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展开讨论。
“房遗爱太有才了!”
“我要是有这样的郎君多好啊!”
“对对对!房二郎如果是我郎君,我绝不会让他下榻,我负责养他!”
“嗯嗯,他喊我往东,我就往东,绝不会往西!”
“是的是的,吵架我都会自己打自己!”
……
未出阁的少女。
对未来有着大胆的幻想,还处于情情爱爱的阶段。
相比之下。
那些贵妇更加大胆。
言语之间,充满了过来人的经验之谈。
“房二郎很壮啊!”
“对对,射雁都那么准,射别的肯定更准!”
“竞渡之时他还褪了上衣,哎呀呀,看的我都腿脚发软。”
“真想和他私奔!”
“我也觉得,我若是和他跑了,我郎君肯定不好意思找他理论!”
……
房俊的诗传播开来。
此时人们才坐在岸边,正式开始曲水流觞。
每当杯盏飘到一处,文人士子,世家大儒,便会临场吟一首诗。
若是作不出。
便会自罚喝酒。
一时间,两岸诗词频出,彻底成了诗的海洋。
……
楼船上。
同样的节目也在进行。
船板上,早有工匠凿出弯弯曲曲的沟槽,并引水入渠。
参宴的人来到水渠两侧,把盛满酒的青瓷羽觞从上游放下,任其飘流。
这便是小曲水。
此时,恰逢李泰作诗完毕。
又将酒杯放于流水之上,飘落至不远处的房俊眼前。
“呵呵呵……”
李泰笑意浓重,对房俊做了个请的姿势:“二郎,轮到你作诗了。”
房俊微微点头。
瞟了李承乾一眼。
发现对方坐在众臣之中,强作欢笑。
…孙贼,还没动地方呢?刺激的你还不够是吧?
房俊眯了眯眼睛,扭头看向李泰:“承蒙魏王殿下看得起,我便在做一首诗赠你。”
“好!”李泰抚掌笑道:“快快作来!”
话音落下。
对面房俊的声音响起。
“大鹏一日同风起,抟摇直上九万里——”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