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
李承乾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悦。
就算喝送行酒,也应该是他这个太子先敬,李泰强先,便是乱了规矩。
“多谢四弟。”
李恪也端起酒杯,转头笑道:“大哥,一起来吧。”
“好!”
李承乾随即提酒,露出一副爽朗的样子:“某便于四弟一起,祝三弟一路平安。”
“多谢大哥。”
李恪笑了笑。
三人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又说了些客气话。
李泰扭头,望向亭外的权贵子弟们:“可有人赋诗一首,为吴王殿下送行?”
闻言。
李承乾神色微凝。
在场的人中,他的身份最为尊贵,理应主持大局,掌控节奏,此时却又被李泰抢先。
“连这般小事,都要与本宫争一争,魏王真是狼子野心!”
李承乾暗自咬牙。
此时。
众人听闻李泰建议。
纷纷露出兴奋的神色。
送行诗,一向是文人雅士扬名立万的机会。
这次,又是吴王就藩,意义重大,若是谁能作出一首惊艳之作,必然会震动整个长安。
“某愿赋诗一首,为吴王殿下送行。”
一名白衫青年越众而出,正是长孙家长子,长孙冲。
“等一下!”
李泰打断他,环顾四周,笑着问道:“房遗爱没来吗?”
闻言。
众人皆是一惊。
天呐!
怎么把这位给忘了?
于是急忙四下寻找,一番未果后,大家齐齐松了一口气。
“万幸!房俊没来!”
“是啊!他要是来了,还有我们什么事?”
“那可说不准,房遗爱确实有些诗才,可近日来,却再也没有佳作问世,或许已文思枯竭。”
“呵呵!说的好听,那你刚才的脸怎么白了?”
“胡扯!我这是冻的!”
……
听着周围的言论。
长孙冲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该死!”
“你们这帮蠢货!”
“没了房遗爱,就作不了诗吗?你们难道忘了,本公子也曾是长安第一才子!”
长孙冲心中呐喊。
袖中拳头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