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是要出大乱子的。
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会使得其他诸侯产生敬畏之心。
而这,却还只是李然所谓的第一条理由罢了。
“非也非也。”
“先生此举,恐是有动摇我楚人根基之嫌呐!”
伍举的双眼之中闪过一抹冷冽,当即点破了李然如此劝导的“用意”。
“呵呵,先生所求者恐怕不过是为懈怠我楚的伎俩罢了。伍举虽不才,但也知这天下大势。如今除却我楚国外,那些自诩‘以周礼治天下’的诸侯们却又都在做了些什么呢?而他们的君臣之间的尔虞我诈,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国君克己,则权卿当道。权卿克己,则大夫僭越。纵是小小一隅之内,竟也能有数国并存,礼不通,邦无德,相倾相轧,何其愚也?”
“周人自己尚且不守自家的规矩,足见这‘周礼’实是无甚大用的。既如此,这‘克己修身’之举之于寡君而言却又有何用呢?”
很显然,伍举还是对李然所说的这些个所谓的“周礼”是极为排斥的。
但是伍举所说的,其实也并非无有道理。
你劝我楚国克己复礼?可你看看你们中原诸国的那些君臣呢?他们的身上又哪里有一丁点周礼正宗的德性呢?
是啊,当这些个大道理正在快速从这个天下消失的时候,你现在却还反过来劝导我楚国应该遵周礼?
这不是典型的反向洗脑么?
那你猜我会不会上当呢?
很显然,伍举认为李然的那一套因循守旧的东西,早就应该丢尽**桶里去了。
而所谓的“克己复礼”,那些个装模作样的德行,其实也早就已经不是‘争霸天下’的关键了。
面对着伍举句句入其要害的回答,李然却并未显得十分的慌乱,反而是面露着一丝颇为奇怪的笑意。
“呵呵呵,看来伍举大夫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那敢问大夫,何为强国之道呢?”
他只淡然的笑问了这一句,而伍举紧跟着的回答也甚为简洁明了:
“那还用说,自是君明臣贤了。”
显然,他所说的“君明臣贤”,指代的便是楚国上层的国家机器。
在他的意识里,唯有执政者的所作所为,才会真正影响到一个国家的兴衰。
而这,却不偏不倚的,是正中了李然的下怀。
“呵呵,大夫所谓之‘君明臣贤’,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