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
“哎,大夫今日也都瞧见了,这还能有假?”
这一局,一看便知,显然是鸮翼刻意安排的。
其实,郑国的上大夫又岂止他驷黑一个?
可是此时此刻,此等的场景,用这样的语气和台词,那不是摆明了就是在告诉驷黑,我妹妹就是非你不嫁吗?
驷黑听到这话,可谓心花怒放,顿时双手一拍,大声叫彩。
“既然如此,好!令妹,本卿是娶定了!”
“可是子皙大夫,那子南大夫已然下了聘礼,您这般……怕是不好吧?”
徐吾犯又犯难了,毕竟无论是驷黑还是游楚,他可是一个都开罪不起的。
谁知驷黑闻声,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哼!那游子南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老夫抢人?”
“他子南能下聘礼,难不成老夫就下不得?”
“犯啊,今时可不同往日了,你的目光得再放长远些,知道吗?”
驷黑竟还有模有样的教育起徐吾犯来了。
徐吾犯见状一怔,正寻思再说点什么,可谁知驷黑转脸便走,出门前还撂下一句话。
“不必多说了,明日老夫便派人送来聘礼,告诉令妹,让她准备一下,不日便要大婚!”
“哈哈哈”
随后,驷黑那志得意满的笑声,径直是从徐吾犯的家门口传出来,只怕是整个郑邑都能听到了。
……
翌日,驷黑果然送来了聘礼。
而且这一次,驷黑还真是下了大手笔,满满当当的几大箱子被抬进来的那一刻,徐吾犯看得连眼睛都直了。
然而下一刻,他便又再次“害怕”了起来。
“子皙大夫,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在下已经答应过子南大夫,您这……这岂不是叫在下为难么?”
在郑邑,无论是得罪了哪一路公孙,都几乎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哦?看来你是只惧他游楚,却独不怕我咯?”
“再说了,老夫是何等身份?他游子南又是什么身份?待老夫娶了令妹,他游楚又岂能再闹出什么动静来?”
驷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拍了拍徐吾犯的肩膀,一个劲的宽慰他是不必害怕。
直说如果那游子南真的不识相,敢来徐吾家闹事,那他驷黑就定会让他是吃不了兜着走!
反正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徐吾氏之女,他驷黑是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