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而待他检阅到后排官家马车时,他这才是认真了起来,都一一查验,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众目睽睽之下,子石大夫的这一改变如此明显,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得不注意到。
李然自是也不例外,李然与身边的祭乐说道:
“祭姑娘,你可知子石大夫为何现在反而认真起来了?”
祭乐自然也不傻,听得李然如此问她,便是立刻甚是俏皮的回答道:
“嘿嘿,这可难不倒本姑娘。这原因嘛,有二。”
“哦?说来听听?”
只见祭乐是一边笔划着,一边煞有其事的说道:
“子石大夫看我们家车马与官家车马截然不同,这一来嘛,乃是代表他们官家对我们祭家的信任。二来嘛,自然是要体现出他代表官家对待此事一丝不苟的态度啦。”
李然听罢,会心一笑,并是与她又打趣道:
“哎呀呀,真真的是近朱者赤啊。祭姑娘这眼力,着实是见涨了不少。”
祭乐说得其实是一点都不错的,官家对于祭氏,素来是极为信任的。要不然,郑国此次也不会选择让祭氏的商队代劳前去卫国。
于是,在印段的一番检视后,又回转过来,格外郑重的看着祭氏二子,并嘱咐道:
“此行关系重大,你二人可要多加小心,切不可中途生出乱子,更不可玩忽职守,疏于防备,以至这批粮食落入歹人之手。”
祭询与祭罔闻声,急忙连连称是,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祭乐在一旁看着,笑着对李然道:
“从这里去卫国,路上都是我们郑国的地盘,谁人敢在子产大夫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子石大夫,未免是有些谨慎过头了吧?”
“这万石粮食毕竟是能够救下不少卫国百姓,谨慎点总归是没大碍。”
听得李然如此说,祭乐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说错了话,当即只吐了吐舌头,便不作声了。
而这时,李然又顺着后面郑国朝廷的粮车看向前方,祭氏将装着自己粮食的马车放在前列,其实意思也很清楚,无疑是保大不保小。
一旦车队在路上遇到情况,最先遭遇重创的乃是装着祭氏粮食的马车,后面才是官家的粮车。所以后列的车队可及时掉头,避免遭难。
只是这祭氏的粮车…“怎么了?”
祭乐见李然望着前方的粮车愣了神,又忽的皱起了眉目,不由如此问道。
可谁知李然竟像是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