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野的形象。二来也能彻底把这件事淹下去,让季氏无计可施。”
叔孙豹身为三恒之一,安排祭天仪式,太子即位这种事自然少不了他的影子,于是当即应承了下来。ωωw.
……
另外一边,在季氏府宅。
“想我们理应早就安排妥当了的,按理求取祭器的公函照理只应落在韩起手上,为何又会让晋侯看到?真是好生奇怪…”
一向运筹帷幄的季孙宿这一回也懵了,毕竟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而且影响之大实在剧烈,这几日都搞得他是寝食难安了。
如今的晋侯,即后世人称晋平公。
晋国的朝政,虽被六卿把持着。但人家也好歹是一代霸主晋悼公的儿子,谁又能真忤逆了他的意思呢?
在晋国这个庞然大物面前,季氏实在是太不够看了,尽管他是鲁国三恒,尽管他在鲁国权倾朝野,可在晋侯震怒之下,季氏也只能夹起尾巴来。
正在此时,只见身边有一侍从匆匆进得殿中,悄悄在季孙意如耳边耳语了几声。
原来是刚刚得了消息,季孙意如那张颇为阴沉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抹厉色,沉声与其祖父言道:
“此事的背后,恐怕皆是叔孙豹他们搞的鬼!”
“他们?…不过一届老匹夫又能如何?”
季孙宿有这层疑惑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以他季氏的身份,除非是代国君的名义出国访问,否则就算他去到了晋国,也未必能见上晋侯一面。更何况是叔孙豹?
再者,就算叔孙豹意欲把这件事告诉晋侯,那也得要韩起同意啊,毕竟现在韩起才是晋国的实际掌权人,他若有意压下这事,又谁人可以把这件事告诉晋侯?
“就是他联络的韩起,让韩起将咱们的公函送到了晋侯面前!”
答案瞬间清楚了。
原来是韩起在背后捅了他们一刀,不但没有允准将祭天的有器鼎做好送来。
反而是将这件事捅到了晋侯面前。身为晋国国君的晋侯看到这种事,又岂能有不怒之理?
今**季氏可以代鲁国太子祭天,那明日晋国六卿岂不是可以代我这个晋国国君祭天?这还了得?
“这个首鼠两端的韩起!实在可恶!”
愤怒不已的季孙宿一巴掌将案几上的竹简全都拍了下去。
他以为他们既然私底下时常结交贿赂韩起,这韩起又同为卿大夫的身份,自然会有所帮衬着。但事实却出乎意料,韩起不但没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