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侮辱,那我……那我不如死了算了!”
宫儿月说完,曾的一声拔出佩剑,就要往脖子抹去。
“且慢!”
这一举动却是突然看傻了在场的所有人,所有人都没想到想到这个宫儿月竟是这般的刚烈。
眼看就要血洒墓碑,褚荡眼疾手快,上去一把就打掉了宫儿月手中的佩剑。
随后,褚荡不由是扭过身来,跪拜在地:
“先生!留下她吧!”
随后,眼看其他的下人也竟是纷纷跪下,都示意主公留下宫儿月。
只听褚荡又道:
“她的身世如此可怜,在鲁国又人生地不熟的,举目无亲。难道先生当真忍心看着夫人入宫受苦吗?”
如此一来,李然倒也是颇为有些为难。wwω.ЪiqíΚù.ИěT
但是,他还是有些犹豫迟疑。
这时,丽光又是扯着李然的衣袖,并开口道:
“父亲,留下她吧!光儿好久没见到母亲了……”
李然低头看着丽光,丽光上前捡起地上的佩剑,并是交还给宫儿月:
“月姐姐,你的剑!”
宫儿月见到丽光,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接过佩剑,还剑入鞘,弯下腰俯身,捧着丽光的脸庞。
“小姑娘,你叫丽光是吧?”
丽光点了点头。
“嗯,月姐姐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了自己……父亲说过,轻生之举,乃是陷亲于不义。所以,还请月姐姐以后切莫再动此念头。”
李然不由低下头去,甚是惊讶的看着丽光。
显然,丽光这句话虽是说给宫儿月听的,但其实又何尝不是说给他听的?
而宫儿月听了,不由是破涕为笑:
“好!姐姐不会再伤害自己了!”
丽光牵着宫儿月的手,将目光望向李然。李然在心中暗叹,开口道:
“宫儿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那便留下来就是。不过,姑娘自可来去自由,不必受得下人之礼拘束。若是哪一天姑娘想要自行离去,我李某也绝不阻拦。”
宫儿月愣了一下之后,随后说道:
“本姑娘若非看在光儿的面子上,才不留下来呢!我知道,他们一个个的都想要撵我走,就是怕我耽误了别人!他们既是容不下本姑娘,那本姑娘又何必死皮赖脸的不走呢?”
孔丘不由笑道:
“呵呵,姑娘言重了,倒也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