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荡扛着王子朝,一路狂奔,径直来到范蠡所埋伏的地方。
突然,只见伏兵乍现,一通战鼓雷动,溃败的士卒见状,又纷纷是杀回头来,王子朝从褚荡的身上下来,指挥自若,丝毫不乱。
巩军一心想要擒拿王子朝,而此前由于王子朝在阵前又是显得那般的狼狈,所以这一下见对面迎面反扑过来,当即是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局势也随之逆转,巩简怕城门有失,立即鸣金撤军,却奈何此时外面追出去的大部已被对手缠上,想撤回也来不及了。
而另一边的孙武带着冲车绕过战场,直接选择攻城。那五百强弓手在孙武的掩护下,此刻也一起冲到了城楼之下,于是,便当即向城**出一阵火箭,一时间城墙上和城内起火,直接乱作一团。
孙武身先士卒,护着冲车来到城门下,开始撞击城门,城门固然坚固,但是在冲车的撞击之下,连门边的城墙都给撞出了几条裂缝,不一会儿他便洞破了城门。
士兵们鱼贯杀入,巩简见大势已去,才想起要逃走,却为时已晚,孙武的大剑已赫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此战大获全胜,王子朝携李然之手入城,在巩简府邸暂且安顿下来,京地本是王子朝之前的一个落脚点,里面尚且有不少人是他的旧部,此刻纷纷出现,还有一些见风使舵者,前来敬拜王子朝。
王子朝对于旧部,自然是继续任用,而对于那些见风使舵者,则是分辨用之,并是立刻收拢残兵,安抚城中百姓。
李然见王子朝处理事情倒也是有头有绪,心中也是释然。
孙武将巩简押到王子朝和李然的面前,并迫其下跪,王子朝沉咛了片刻道:
“巩简,你身为周宗卿大夫,不效忠于我周宗,却和单氏和刘氏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你可知该当何罪?!”
巩简呵呵一笑。
“哼!不过一竖子!你以下犯上,作乱周室,恐怕你并无资格在巩某面前说三道四!”
王子朝勃然大怒。
“巩简!父王究竟待朝如何,周人尽知!你纵是在此颠倒黑白,又有何用?”
“哼!你虽为庶长子,但终非嫡子。先王即便是再宠爱于你,但是欲立你为太子,这纯是子虚乌有!今**虽得小胜,但也难堵这天下人的悠悠众口!而你犯上叛乱,其用心之歹毒,可谓是罄竹难书啊!”
“我虽非嫡长,但是嫡兄他早已病逝多年,正所谓‘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我即为长子,又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