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安呐!”
“乐儿,我们这些年来聚少离多,且为夫也确实对你照料甚少,没能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以致于乐儿今日是吃了这许多苦头。为夫实不忍……让乐儿是再受得分毫的伤害……”
“但是……夫君现在若执意要走,乐儿若就此落下了坏名声,那又与害乐儿有何异同呢?!”
祭乐还是一如既往的仁义心肠。
“夫君既有能力安顿好这一方黎民百姓,便该尽力而为。如此,乐儿才能心安理得的随夫君隐退啊!”
正所谓“君子贵人**己,先人而后己”。
面对祭乐的这一番肺腑之言,李然自觉反而是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他隐退的决心,本就是为了保护祭乐。但现在祭乐却反而劝他应该打消这样的念头,李然自然也就不做他想,只朝祭乐点了点头,随后站在马车之上,朝众人躬身道:
“李然不才,受诸位如此爱戴,然却不思进取,反萌生退意,实在是卑陬失色,令人汗颜……今得内人良言,思之甚悔,故而我李然在此立誓,必将殚精竭虑与诸位一起共度时艰,不负厚意!”
李然此话一出,民众顿时是人声鼎沸起来,有连连称谢的,也有泪流满面的,更甚者还有大哭大笑犹如疯癫的,看到如此情形,李然也是感触良多,当即命人回程,重新回到了叶邑的府邸。
李然先是将祭乐安顿好,然后又找来了孙武和叶戌,叶戌则是跪拜在地,连声忏悔道:
“戌情急之下,出言不逊,还望主公莫怪!”
李然上前,一把搀扶起叶戌,并是安慰道:
“听君一言,犹如醍醐灌顶啊!此前皆是然之过也,怪不得旁人。”
叶戌顺势站起,并是拱手作揖,列于一旁听命。
李然坐定正中,便是与众人开始商议:
“现如今,如此多的流民皆是涌入了叶邑,且人数剧增,诸位可有什么想法?”
孙武闻言,当即出列,并是抱拳作揖回道:
“先生,现在从郑邑过来的人数众多,而且其中还掺着一些自楚地逃难至此的民众,当务之急是考虑该如何安顿好他们。这些人鱼龙混杂,极易惹出事端,恐怕是不好管理啊!”
叶戌亦是跟着说道:
“叶邑的土地足够,粮种也是充沛,即便是城池郊外更远一些的荒地,其实开耕起来也是极为便利的。这些倒是还都好说,只是……”
李然微微一笑,鼓励叶戌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