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立二十年,人家查都懒得查——我有这资质。”
何帅相信,天下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
何帅笑了下:“那您怎么不自己干啊?”
那宝兴仿佛知道何帅会问这些,仰头大笑道:“我老了,干不动了,原有的资源我不用费心去谈,但是让我这把老骨头去找什么方便面厂、面条厂,我怕我会跟人打起来。”
说罢,他给何帅一个“你懂的”眼色。
何帅微微一笑,一切了然于胸。
在外多年,打拼的岁月里,那宝兴虽然能屈能伸,却已经不愿意为一些不必要的事向人低头。M.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种跟官场或者类似官场的人打交道,偶尔也会让人心力交瘁。
何帅跟方便面厂谈的时候,从来都没说是长期合作,也不知道过年期间,那边到底有没有生产计划。
天色不早,那宝兴酒劲儿散去,告别离去。
门口,那宝兴再次夸奖张桂华:“真是个贤惠的母亲、好婆婆,等有空我再来,一定要再尝尝你手艺。”
张桂华尴尬地笑了下,点点头:“常来啊。”
经过一晚上深思熟虑,以及对风险的各种评估,何帅断定,如果能按照那宝兴所说,往后这买卖就好做了,只不过销售这些东西需要拓展下人脉。
第二天,何帅就去了方便面厂。
与何帅预料的并不同,方便面厂不但没有停工,处处还挂着“抓紧生产”的红色条幅。
厂长室,孟钊还是在摆扑克牌。
刚一见何帅,孟钊就极其热情地起身招呼,何帅还没等提出自己的要求,孟钊就拉着何帅去仓库参观。
这段日子没联络,让何帅意想不到的是,仓库竟然整齐码放了许多没有独立包装、没有调料袋的大面饼。
何帅蹙眉,孟钊则开心不已。
“你们有新的买家?”何帅疑问。
孟钊手一摊:“你就是我们的新买家。”
何帅难以置信:“上次之后,咱们没有继续合作啊……”
“哈哈哈,可是你还不是来了?”孟钊颇为得意:“就那傅燕,还跑去告我状呢,说提前生产风险太大。”
看来孟钊做事太武断了,没有合同,甚至连口头约定都没有的情况下,竟然就敢如此生产。
这都不能说是风险,而是“疯险”!
如果何帅是个黑心商人,此时只需狠狠往下压价,方便面厂就只能以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