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纪衍诺扯扯嘴角,与父皇斗心眼,永乐公主还差得远。
“那……”叶浮珣按住纪衍诺欲偷香的唇,“您的意思是皇上故意装作相信,然后把永乐公主留在京城,正好观察下她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对。”
叶浮珣轻轻地吁了口气,这么说来就合理许多了。
她挨着纪衍诺的胸膛,手指无意识的戳着他的掌心,忽地问道,“永乐公主原本就是那样嚣张霸道的性子么?”
纪衍诺挑眉,对永乐公主他其实并不熟悉。
七岁前和永乐公主几乎没有怎么打过交道,而他回燕国后,永乐公主又已经离京。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了解永乐公主。
事实上在宫宴当晚,他的书桌上就已经有了一份关于永乐公主的非常详细的资料。
“永乐公主是前朝年纪最幼的公主,自幼颇得先帝欢心,是以性子亦较任性肆意。”
“那她今日在丝芭馆闹事,恐怕原因有二。”叶浮珣猜想道,“其一,咱们揭穿了她的功德石遇银生毒之事,她怀恨在心。
其二,她想让皇上知道她还是当年那个任性的公主,性子未变,这样容易消除皇上对她的猜疑。”ωωw.
他没有说话,只沉沉地看着她笑。
叶浮珣不满意地一叉小腰,下巴微扬:“怎样?臣妾若是分析得不到位,殿下您倒是来辩论一下呀!”
“爷可不敢。”纪衍诺眼底布满笑意,看着假作凶巴巴模样实际娇俏又可爱得叶浮珣,将她拉到怀里亲了一记,“阿珣聪慧,说的自然都是对的。”
她的分析,确实与他想的一致。
隔日上午,叶浮珣去兰熙宫请安。
一进大殿,三三两两候着的嫔妾们忽地就都噤了声音,一个个既是好奇又是拘谨地悄悄打量着叶浮珣。
自打中秋节过后,府里头好几位嫔妾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打发出了太子府。
美其名曰送去乡下庄子里消暑,只谁都知道,这一去,怕是想回来就难了。ωωw.
和被打发走了没有差别。
而有心的嫔妃都细细思量过了。
被送去庄子上消暑的嫔妃,几乎都有在中秋家宴上故意装扮成叶侧妃的模样。
这其中原因,怕不就是惹恼了叶侧妃?
叶侧妃恼了,去殿下那儿吹吹枕边风,结果不言而喻。
对她这样的行径,要说不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