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东西闹坏了肚子,但绝对不可能是自家的糕点。
“我已诊断完毕,你的确是在闹肚子,可是,你能否说出,你吃的那个糕点是花珣糕点记里的哪一样?”
张帆眼神飘忽,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只是嘴里念叨着,“我就是吃了花珣糕点记的糕点闹肚子的。”
旁边的群众,看这个闹事者这副模样,心里也大概清楚,这个人就是来脑事情的,花珣糕点记里的糕点根本就没有问题。
“你可否想起了吃的是我家铺子里哪一样糕点了吗?”
叶浮珣再次厉声问道,想来我这脑事,若不是我的责任,我叶浮珣绝对不认。
“我,我忘记了吃的是哪一样了,反正就是吃了你家的糕点闹肚子的。”张帆还在垂死挣扎着,就是不肯放弃抹黑花珣糕点记。
“既然如此,我们让官兵来评评理,看看是谁更有理。”
叶浮珣丝毫没有跟他客气,已经浪费了自己那么多的时间了,没必要再跟他耗下去了。
“去找官兵过来,就说花珣糕点记这里有人脑事,拜托他们过来管管。”
叶浮珣吩咐完,就在原地冷眼看着张帆。
直到官兵把张帆带走后,叶浮珣给围观的百姓赔了一个礼:“让大伙儿见笑了。”
百姓忙摆手,逐渐散去热闹。
此事有蹊跷,叶浮珣乍一想,就想到是可能跟“欣月”的糕点铺子有关联。
于是她便起身前往城西的欣月糕点铺准备寻找幕后黑手。
城西位于京城最繁华的地段,此地的商铺租金一年可达二十两余银。
如果没有雄厚的资金是不足在此立位,叶浮珣不明白哪怕就算是花珣铺子抢了他欣月的生意,也不至于到此地步。
不一会儿,叶浮珣便抵达欣月糕点铺,欣月两个烫金大字着实有些奢华,没有点资金的百姓只敢在外瞧上几眼。
门口立着两个威武的石狮子,如此气派的店铺,里面竟是一人没有。
叶浮珣刚踏进去,只有一个小丫头小跑着迎了过来。
“这位小姐,瞧点什么,咱们欣月糕点铺里最出名的便是这个莲花糕,小姐要不带上几包?”
小丫头嘴皮子很会来事,一连串的讲出来都不带喘,看来别看年岁不大,却是个老油头呢!
叶浮珣只是冷冷的摆了摆手,说道:“不了,你们掌柜的在哪?”
里屋坐在摇椅上算着账本的掌柜耳尖,远远的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