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反感:“你无需跟我客气,这件事情本就是我家做的不对。今天把你请来祝府,他们恐怕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打算,纪兄还是小心为妙。”
闻言,纪衍诺也明白了他的逐客之意,温文尔雅的行了一礼,便道:“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顺手把伤药放在了桌子上,就打算离开了。
“慢着,东西你得拿回去才行!”从英打算追出去,把伤药还给纪衍诺,却被祝兹尧喊了回去。
“少爷他摆明了在侮辱你,你为什么还要给他面子?”从英不满的嘟囔着,“你看看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从英,这是我们祝家欠人家的,不是人家欠我们的。”祝兹尧叹了一口气,“如果父亲坚持自己的想法,那么就是我们欠他的。”
从英不解:“可是现在不还没有杀他们?”
“二少爷怎么样了?”祝兹尧沉思一阵,终于问道,“你把刚才纪公子给的伤药拿过来给我。”
“公子,您又不是不会……”从英被祝兹尧的眼神吓得收回了原来的话,瑟瑟缩缩的把伤药递给了祝兹尧。
祝兹尧这才满意一些,说:“去,把我做的伤药,送给二少爷。”
闻言,从英觉得很不可思议,明明两人离别前,自己家少爷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这纪公子过来一趟,自己家公子就像是转了性一样?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祝兹尧催促道。
祝兹炎一收到膏药,半点也没有觉得高兴,他的大哥是有事情求他了。
什么时候,他们兄弟二人互相帮个忙还要送东西了?又是为什么,哥哥可以为了求其他人,过来这么示弱求好?
“你去把祝珠喊过来。”祝兹炎对从原说。
从原叹了一口气,道:“公子你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大少爷……好,小的这就过去,您稍等片刻。”
望着从原远去的背影,祝兹炎也是百感交集。按理说,他不仁自己应该不义,这是祝家的家训,可是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大哥,你什么时候能跟我谈谈心呢?是不想,还是觉得我不配?”祝兹炎嗤笑一声,“难不成要我去抱那个纪家小子的大腿?”
好像,现在是唯一的办法了,大哥应该已经恨死了祝家的人。任谁受到那样的待遇都会不舒服,再加上幼弟的事情简直是无力回天。
纪衍诺来的时候,祝珠正在自己的小院儿里挑着首饰,想着一会儿怎么去见纪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