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冥刚坐下,两个穿着黄纱裙的侍女一前一后端着紫砂壶走了进来,两个人训练有素,前者将茶放到桌子上,后退一步,后者向前一步,素手倒了两杯茶,茶入瓷杯,便升起袅袅白烟,不久一股茶的清香便弥漫开来。
“这是什么茶?这么香?”宋寒冥惊奇地端起瓷杯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细细品尝了一番,不由的赞叹道,“这可是本王回京以来,喝得最香的茶了?不知沏茶的是什么人啊?”
“这不过是上好的碧螺春,能入王爷的眼,真是小店的荣幸。”叶浮珣眸子一转,接而笑道,“这沏茶的呀,是我明月阁内十六香中的一香,名唤伯棋。”
“这伯棋啊,在明月阁的十六香中不仅茶泡得好,棋也是一绝。”
叶浮珣话刚落音,就听见宋寒冥问道,“不知可否请这伯棋姑娘出来一见。”
“要想见明月阁的姑娘,这可不是小民说了算,得姑娘们说了算,每一个进入明月阁找姑**客人,都要经过姑娘们的考验,完成考验者才可以进姑娘当中或者让姑娘出来与其一见。”
“放肆!我家王爷见个姑娘还得通过她的同意,笑话!”秦王身边的一个老随从立马吹胡子瞪眼地看着叶浮珣。
“小民不敢,只不过这是明月阁内的规矩,任何不能改,还望王爷见谅。”
“福泉,不得无礼。”秦王轻喝一身身后的老随从,“早就听闻这明月阁别具一格,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不过不知道这位伯棋姑娘出的是什么题目。”
叶浮珣一拍手,两个清秀的侍女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上面放着三个纸条,一个端着文房四宝,两个侍女行过礼后,其中一个不卑不亢地说道,“我家姑娘说,春天即将过去,所以便在这三个纸条伤分明写了一句话,皆含一种植物,让王爷任取其一,或作画,或写诗,任何一种形式即可。”
宋寒冥信手拿起中间的那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春过万花落,只待芙蓉开。藏身泥潭中,破土涤铅华。
宋寒冥思考片刻,便提笔写道,“青蓬几临高瀑濯,红碧相杂敷清流。铅华分而丹露胎。乌栖不定枝条弱,千妖万态逞妍姿。”M.
叶浮珣看了宋寒冥写的诗,不由得感叹,这秦王果真名不虚传,其字犹如行云流水,其诗未见芙蓉,却递减藏尾,直接借用了陶渊明的“濯清涟而不妖”
“王爷好文采。”
这次叶浮珣可不算是拍马屁。
侍女将宋寒冥的诗送过去后,不一会儿,那侍女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