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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广义把行李往后备箱一放,直接坐进了车里。
他有种想要直接开车离开的冲动。
一来,宣适和棺材板儿腻腻歪歪,他离远一点才能眼不见为净。
二来,这个地方待久了,容易留下心理阴影,影响他对设计的热情。
这个建筑。
从外观上来说。
哪怕是他自己亲临现场。
也不得不承认,有很多的极为相似的地方。
但也确实,和他之前想的一样。
空有其形。
把所有的灵魂都丢失殆尽。
别的不说,光一楼那个工作室,远远的看一眼,就一点都没有想要进去的欲望。
他执意直接推门进去,不是为了欣赏,而是为了鄙视一圈赶紧走人。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的孩子被别人给养歪了。
而且是连孩子都没有过,就莫名迸发出来的,这种异常强烈的感情。
就在聂广义犹豫着要不要发动车子的时候,后面来了一台大型客车。
把本来就不大的平台,给堵了个水泄不通。
这样一来,聂广义就算想要掉头走人,都没办法实现了。
客车上面下来一拨人。
在车上坐着无聊,聂广义干脆用余光数了数人数。
前前后后一共下来24个。
男女比例差不多。
多半都比较年轻。
其中为首的一个男生,手上还拿了一个灯牌。
那架势,有点像是追星。
也不知道无聊能催生人类的观察力,还是天才建筑师有独到的能力。
因为灯牌没有亮,也不是正对着,聂广义看不清楚上面的内容是什么。
倒是能清楚地听到这些人下车之后的对话。
拿着灯牌的男生,把所有人聚在一起,开始卖关子。
“你们绝对想象不到,诺姐新咖啡馆的设计,究竟有多天才。”
一个穿红衣服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说:“这有什么不好想象的?诺姐的咖啡馆,就算什么都没有,只要她人往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