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奢蹬蹬蹬地踏上望楼车,绝望地喟叹道。
“完了!”
“陈清源完了。”
赵归一心头一阵抽搐。
他舍不得这员良将。
陈清源可没陆大江那么多花花肠子。
脑子又比沈铁柱,沈铁山好使。
在义军中,他故意疏远陆大江,就是向赵归一表忠心。
可惜了!
老赵现在的骑兵全都过了沁水。
就算几万铁骑还在。
他也没信心以骑对骑,跟铁锋军硬碰硬。
“救不了。”
“传令,快速撤离!”
“告诉所有将士。”
“陈清源和他的五万余兄弟,用命在给咱们争取时间。”
“谁他**磨磨蹭蹭,本王……老子砍他脑袋!”
三刻钟的时间,转瞬即逝。
贼寇尸体铺满了原野,血流成河。
可中间却还有几百人在坚持。
他们扛着六七尺高的包铁大盾死死护住了周围,甚至头顶。
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
“沈麟,你给老子出来!”
“大家乡里乡亲的,非要赶尽杀绝么?”
“老子是陈清源。”
哒哒哒!
沈麟骑着汗血宝马赤龙驹向前几步。
“陈清源,老子听到了!”
“一帮**,带着贼进家门。”
“你他**,还**脸说什么乡里乡亲?”
“你去攻打黄龙镇、古井镇的时候。”
“咋不念着乡里乡亲呐?”
“你带着流寇烧杀劫掠,勾结辽鞑子祸害中原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你他么造了多大的孽?”ωωw.
“你,死有余辜!”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就连战**响鼻都听不到了。
躲在铁盾下的陈清源哑口无言。
他忽然发现。
向沈麟求饶,就是自取其辱。
这是个笑话!
自古以来,但凡当流寇的,有几个善终?
更别说勾结外族!
那是人人得而诛之啊!
沈麟继续喝道。
“陈清源,沈某告诉你。”
“陆大江,沈铁柱,沈铁山已经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