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
“沈毅跟朱文盛,他们敢见死不救?”
天真了啊二少爷!
这大半晚上的,鬼知道贼寇来了多少人?
他们谁敢来救啊?
杨威都快哭了,哀求道。
“将军,夜晚赶路,实在太慢了。”
“我们坚持不到援军到达!”
“伤亡近半了!”
“这么大的损失,大帅都承受不住啊!”
杨威说到大帅。
庄名起心中倏然而惊。
这些军队是老爹的,也是庄家的命根子。
没必要大半夜的,死得稀里糊涂。
为何非要我一家独自应战呢?
“那就撤,上船!”
澶州军想撤,也得看陆大江答不答应。
双方你逃我追,杀的难分难解。
等庄家船队撤离河岸,更多的船载投石机打出一道火线隔离带,才挡住了穷追不舍的陆大江。
驻军大营丢了,旁边的开元镇哪里还守得住?
“损失如何?”
庄名起第一时间问起伤亡来。
洗了一把脸的杨威垂头丧气道。
“能战之兵还剩两万四五。”
“轻重伤不下八千。”
“岸上的粮草辎重全落下来了。”
“还有战马……”
庄名起急声问道。
“战马?不是第一时间撤了么?”
杨威苦笑道。
“您后来不是说要让骑兵冲一冲么?”
“他们出东门,正好碰上贼寇精骑两万余。”
“杀敌不少,我们阵亡的,也有五六千了。”
“抢回些战马,可也丢掉四千余匹!”
“砰!”
庄名起暴跳如雷,一掌差点连桌子都拍碎了。
“陆大江,老子跟你没完!”
澶州军一人只有一马。
还无法像沈毅的东路军那般奢侈地用驽马备用。
骑兵有多难练?
战马多难搞?
庄名起可是门儿清。
死伤两万步卒,他还能接受。
寡不敌众嘛!
他一直在高高的望楼上俯视全局,贼寇的伤亡要比他大得多。
可几千骑兵没了,是真心痛啊!
“将军,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