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倒是坐一坐那把白虎交椅试试?
三十岁出头的鲁延世正当盛年,说话也铿锵有力。“呵呵!”
“我家父帅只是失踪,朝廷凭什么,断定他老人家战死了?”
“抗命?”
“你为何不说造反呢?”
童子辉的蜡黄面皮抽了抽。
你他**真敢说啊!M.
本帅忍气吞声这么久,不就担心逼迫过甚,适得其反么?
甭说造反了。
就算大寨中的十万兵被有心人鼓动,闹一场小乱子。
本帅的安危如何保证?
咱好歹是两榜进士出身,跟你们这些贼配军一样命**?
“好啦好啦!”
坐在左首的一员儒雅老将轻抚着三缕长髯劝道。
“吵啥呢?”
“童大帅你也真是的。”
“永兴军就在这里,又跑不掉,着急个啥?”
“老鲁生死未仆,再等等嘛!”
还等?
你当本帅是三岁小儿么?
谁不知道你杨文瀚、包括黄江上游布防的折可烈。
都他**跟鲁家穿一条裤子?
你就是来和稀泥的。
拖一天是一天对吧?
童子辉腾得一下站起来。
“你们……贻误军机!”
“黄江水师久战疲惫,辽军登陆河南迫在眉睫。”
“不承认我这个新总兵是吧?”
“没关系,老夫大人大量不计较。”
“你鲁延世立刻带灞桥十万大军,东出潼关总行吧?”
鲁延世气得都笑了。
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呵呵……哈哈哈……”
“我的童大人,看来你真是不知兵啊!”
“大营里训练的八万新卒,才一个多月。”
“甲胄全无,人手一把刀枪都做不到。”
“你拉着这样的军队,去跟凶悍的辽军铁骑野战争锋?”
童子辉冷冷道。
“那又如何?”
“没有武器甲胄,去洛阳领取好了。”
“守城战,边打边练不行?”
“谁说要野战争锋了?”
“就算十万永兴军都死光了,总能拖着几万辽人陪葬吧?”
“为国而亡,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