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麟听着将士们的议论,心头暗暗决定。
一定要把这批西军精锐多留几天。
如此上好的陪练,哪儿找去?
这帮人在西北的穷山恶水过惯了苦日子。
如今,在铁城顿顿饱食,鱼肉随便吃。
偶尔还有牛羊肉和限额酒水,就像老鼠掉进了米缸。
天天跟过年一样,是得好好养养。
冷不丁地,沈麟听到鲁志昌在一边不停的念叨。
“二百万……二百万!”
“老鲁,啥二百万?”
鲁志昌摸着着白胡子嘿嘿笑道。
“老夫昨晚算了算,等交易完成。”
“咱就一夜暴富了,收入二百万出头啊!”
“咱永兴军,从没有这般富裕过呢!”
这倒是。
朝廷制式装备讲究三三三一。
就是价值三两银子的小梢弓一把。
单层水牛皮甲一套,有的还是马皮、驴皮、鲨鱼皮制作的。
三两银子的可拆卸朴刀一把。
官兵的衣服鞋袜,一年算一两银。
永兴军不到十万,算西军三部中人数最多的了。
他们自己屯田。
朝廷一年能发下五十万两银子,就得谢天谢地了。
这笔钱,军饷都不太够,别说更换装备。
鲁志昌这两晚上,多半激动地睡不着觉了。
陈风打趣道。
“哎哎,老头。”
“那都是咱们的战利品好吧?”
鲁志昌怪眼一翻,一点都不客气。
“你小子……胡说八道。”
“要不是老夫一再坚持捡回来。”
“你们一群败家子,可不全丢下了?”
“别给咱说战马,咱们也参战了。”
“还死了二百多弟兄,堵住东岳山古道,没出力么?”
“分点战马不应该?”
呃!
你这一算,好像应有所得啊!
给你六七分之一的战马,真没啥说头。
陈风却故意找理由道。
“帐不能这么算!”
“没有咱们,您老人家还躲在落枫谷,抹着眼泪杀战马呢!”
“咱们不但救了你这一支残兵。”
“还给你带来如此巨大的一笔财富。”
“你就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