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掉头就跑了。
柳楚儿靠在躺椅上,微笑着伸出右手,大大方方。
她经常去泸水医院探望伤兵。
黄仲景就任院长不到两个月。
已经跟城主大夫人相当熟悉了。
“黄院长,辛苦了!”
黄仲景探出三根指头,搭在柳楚儿皓腕上。
“看起来,夫人气色还不错。”
“烦心呕吐,这是正常现象,过几天……”
“嗯?”
“滑脉有力,如珠走盘?”
“恭喜夫人,恭喜大人。”
“的确是喜脉!”
咱要当爹了?
沈麟仿佛被天降大礼包给砸中了。
激动地小心脏扑通噗通直跳。
“老黄,确定?”
黄仲景自得**着一把花白胡子。
他径直把柳楚儿的小手交给沈麟。
“大人,您也算半个外科大家了。”
“咱医院里那些好玩意,不都是你折腾出来的?”
“一法通,万发通。”
“你来摸摸脉象呢?”
“再对比两位如夫人,你肯定大有发现。”
杨辰算什么外科大家?
只不过懂得比较多罢了。
他的很多新鲜言论,相较于这个时代而言。
往往能给黄仲景这样的医科圣手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之感。
主要是因为人家临床经验丰富。
他自个儿已经摸索到门槛边上了。
沈麟倒是好奇地一手把着柳楚儿脉门。
一手拉过陈无双作比较。
果然是有差异的。
他不敢确认,又抓过白娘子的皓腕。
再然后,梅兰竹菊四个丫头都排队实验过了。
黄仲景呵呵问道。
“如何?”
“可有体会?”
沈麟满脸喜色地点头道。
“确实如一只手珠在我指头下滑过。”
“特别不一样。”
“那?”
“确定怀有身孕了?”
黄仲景笃信道“肯定有喜。”
白娘子赶紧问道。
“黄院长,能判断出是男是女不?”
黄仲景沉吟片刻道。
“通过尺脉浮沉,大致能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