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然生出一股厌恶来。
你他**,皮痒了吧?
如今,安定满城缟素,万民齐哀。
你居然要去逛青楼?
你信不信?
今儿锦绣楼敢开门营业,小爷一把火烧了它?
“没兴趣!”
沈麟一甩袖子,举步就走。
李乘风连忙介绍道。
“沈麟,这位是易县农敬文,别号松溪先生。”
“乃江北有数的文坛大家,不可无理!”
李老头当然是好意。
他是安定县教谕,在北地文坛也算有名的大儒。
他太了解文人相轻的臭毛病。
有些人不能轻易得罪。
要不然,他那张嘴,那杆笔,就会肆意抹黑你。
沈麟冷笑道。
“老头,沈某没兴趣认识什么阿猫阿狗。”
“另外,请转告锦绣楼。”
“半月内,不许开门营业。”
“否则,别怪沈某放火”
“告辞!”
眼瞅着沈麟对自己不屑一顾。
向来心高气高,对谁都都喷两句的农敬文爆发了。
他掐着山羊胡子,跳着脚吼道。
“沈麟,你弄两绝句,就目空一切了?”
“这明显是一首诗的结尾句。”
“诗言志!”
“你有本事,就把前面的句子吟出来?”
沈麟还真不能把《过零丁洋》全篇都读出来。
完全不合嘛!
他也不会去乱改民族英雄文天祥的绝命诗。
那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之前那首《水龙吟》,他当时为了应景,做了一些小小改动。
事后,沈麟都隐隐后悔。
太画蛇添足了。
他转过身来。冷笑道。
“你很了不起么?”
“本官凭什么吟给你听?”
“此地,此时,乃祭奠我安定县尊王瑞光的。”
“不是你农松溪吟诗作对的欢场!”
沈麟说完,抬脚就走。
周围的人也鄙夷地盯着那干巴老头。
“哼,确实不识相。”
“他是来参加葬礼的?还是跑咱安定光锦绣楼去玩的?”
“大沈将军说得对,这几天锦绣楼敢营业,老子也去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