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他们装备更精良。
“没问题!老陈,你来的正好。”
“明天,我们打算集结十万大军,渡过泸水河。”
“争取在除夕前,一举拿下临漳和曲周。”
“威逼真定、邢州府,拒敌于境外。”
陈天放也是知兵的。
他不得不佩服杨成良的计策。
按道理,往南边,攻打相州收获更大。
黄河平原更加富裕嘛。
可你一旦兵临黄河,那性质就变了。
万一,京城封丘那些大头巾,给吓着了咋办?
随便派个十万禁军过来。
呵呵,现在的义军还真打不过。
过泸水打临漳、曲周就不同了。
哪怕两个府城的班军,乡兵来援。
那也是软柿子。
义军还真不怕!
一帮人酒足饭饱,美美睡了一觉。
第二天凌晨,人喊马嘶,十万大军一路汇合。
浩浩荡荡地往东而去。
骑兵跑得快。
不到中午,两部万余轻骑就看到了波光粼粼的泸水河。
大伙儿抬眼一瞅,顿时喜上眉梢。
好家伙,宽不过三里的上游。
竟然来了好大一只船队。
“沈字旗?”
杨成良手搭凉棚,顿时大喝道。
“是安定沈家的货船。”
“姥姥,看这个吃水深度,满载啊!”
“兄弟们,赶紧去咱们的码头,上快船!”
“拦截!”
大队骑兵乌泱泱的从西面而来。
已经把船队吓了个半死。
沈忠儒正在船舱里,喜滋滋地喝着小酒呢。
门帘一掀开,护卫头领沈重带着一身寒风就闯了进来。
没错,就是那个,曾经被沈麟欺负哭了的沈重。
“三叔,大事不好。”
“贼寇骑兵!”
“过万!”
“当啷!”
琉璃酒杯失手跌落,在船板上摔得稀碎。
沈忠儒战战兢兢地打开舷窗。
他往西岸一望,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这么多?”
“老天爷……这……该如何是好哇?”
沈重脑子反应还算快。
“三叔,靠东岸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