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他们这幅老态,伪装的成分也不少。
丁婆低声呵斥道。
“行了,崩叨叨了!”
“你我这身板儿?能抗得住上边的严令?”
“两天内,必须动手!”
南墙下,是大片最先搭建的木屋,现在还没拆呢。
因为,这里提供着上万人吃喝。。
柳楚儿穿着一身蓝布衣裙,高挽着袖子,露出白嫩的藕臂。
一看这位城主夫人,肯定又在大食堂忙活了。
她朝着两个老人招招手,脆生生的喊道。
“哎哎,卯爷,正找您呢!”
“丁婆,您也帮帮他,鱼骨又够一马车了。”
“赶紧送去内城东的磨坊。”
两个老的笑眯眯地哎了声。
彼此间,却交换一下隐晦的眼神。
动手不?
目标落单了,可以动手!
两人跟着柳楚儿来到堆满杂物的后院。
此时,那些大婶子小媳妇儿,都在厨房里忙碌。
后院空无一人。
丁婆突然指着城墙上惊呼道。
“哎呀?好大一只鸟。”
柳楚儿也是个好奇的,不由得抬头观望。
城墙上的官兵们,都守在女墙那一边呢。
谁有功夫注意内墙之下?
丁婆迈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矫捷步伐。
欺身而上。
柳楚儿也练了好几个月武艺了。
可此时的她。
在丁婆面前,宛若不会走路的婴儿一般。
丁婆的左手,捂住柳楚儿的小嘴。
右手掏出一块红色手帕。
只是往柳楚儿的琼鼻上一蒙。
这丫头,就翻着白眼晕倒了。
马车就在跟前。
两人把晕倒的柳楚儿往马车里一放。
盖上鱼骨和毡布,捂得严严实实。
“驾!”
卯爷跨坐上去,扬着鞭子就往南城门驰去。
堂堂城主夫人,要是半天不见身影。
那几个粗枝大叶的女卫再迟钝,也晓得到处找了。
丁婆坐在毡布上,摇摇晃晃。
很快,马车就到了城门口。
执勤的士兵好心地提醒道。
“卯爷,你今儿是不是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