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原因,就是他曾经也努力拼搏过一次,那就是去了一趟深圳开餐馆,钱是赚了一点,但是最后的结果是把老婆给弄丢了。
熊筱在深圳见了大世面,横竖就觉得老公不对眼,她那么年轻美貌,一辈子就跟王炎这么混到底吗?
所以回来之后她就不安分,闹着吵着要出去打工,结果去上海干了三四个月,回来就闹离婚。
这事儿我也是回来之后才知道,我也没有办法跟同学分享,尤其是龚智我更不好说。
我想如果当初我不让王炎去深圳,也许就没有这些事情发生,熊筱也没有机会去外面接触。
再等个几年,两人在县城混得年纪有那么大了,估计任何一方也就没有那些在外面攀高枝的心思了。
我给龚智递了一根烟,道:
“龚总,人各有志,其实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的活法,有时候觉得县城比外面好!
我们在外面吃喝拉撒比不上县城,而且天天奔波劳碌,一年上头又挣了几两碎银子?
你这两年旅游经济搞得好,肯定是赚了,我07、08年倒大霉,钱没有赚着,人被摧残得难受。
就说王炎的情况,我如果有能力,现在还是想帮一帮他呢!”
我跟龚智说的是真心话,都是多年的兄弟朋友,一年上头也就能聚一次,我也不需要藏着掖着。
龚智道:
“陈彬,你明年去张家界,我们一起搞旅游!在外面有什么搞头嘛,离家近又能挣钱这才是硬道理!
反正明年王炎我肯定要把他带到张家界去,不能任由他这么堕落了!就说打牌这事儿,我们也打牌,但是哪里像他这样一打牌就是一年的?”
我和龚智聊了蛮久,可能这么多人,这么多同学中我也就和他能聊上几句,其他的同学怎么聊?感觉完全就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的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过春节,每天都在喧嚣和热闹中,每天都在牌桌上,酒桌上,周围都是人,但是我觉得特别孤独,非常孤独。M.
每天晚上睡觉我都半夜惊醒,然后一个人躺在床上咀嚼这种孤独。
我魂牵梦萦的故乡,已经没有了我灵魂栖息之所,而我人在深圳,却又觉得自己只是漂泊在异乡的游子,我想我该怎么办?我的人生归宿究竟在哪里呢?
我甚至忽然都能理解陈单了,陈单年纪轻轻便遁入了空门,说他是和尚,他对江湖了若指掌,人情极度练达。
说他不是和尚,他一年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