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杜衡喝茶,我们聊到了尚高国际目前的情况,聊到了业务拆分的一些问题。
杜衡道:
“尚高国际现在这个局才开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还是安安心心干一下影视的事情!
你约一下康伟和沈瑜洁,安排打一场球嘛!能不能组织一下尚高国际的高层大家一起玩一玩!”
我道:
“你是不是有兴趣,如果你有兴趣我就组织!”
杜衡哈哈大笑,道:
“我能露面吗?需要打球的时候,我肯定会找你安排!现在我就安心做我的夜店王子吧!”
杜衡天天泡吧,似乎回归了他公子哥儿富二代的本色,其实这就是隐退。
公司垮掉了,后遗症是不能避免的,杜衡需要沉寂一段时间,让他以前的那些朋友兄弟渐渐的接受并且淡忘这个事儿。
然后他再重新做起生意来,生意有了起色了,他自然会重新出山,到时候肯定又是另外一种安排。
这就是他们这种人和我们的区别。
我们反正是打工,每天为生计奔波,这家公司干不了了,分分钟想办法找工作换工作,人生几十年,从年轻小伙到白发苍苍也就几个工作给换完了。
深圳有很多追梦人,他们的追的梦肯定不是打工的梦,只是这些九成的追梦人一辈子只能是打工,这就是人生的悲哀。
人最大的悲哀就是我想干什么,却永远都干不了,我们心中想诗和远方,却只能蝇营狗苟,永远不得解脱。
有些人天生是老黄牛,比如像老唐这种人,他不想什么诗和远方,就想安安分分的找个工作,拿一份不错的工资过日子,我觉得他的人生是有滋有味的,穷一点也蛮好,他的精神和思维是愉悦满足的。M.
怕就怕我们不安现状,并且因此离乡背井,为了梦想,心怀野心出来漂泊,却总被现实的巨浪一拍一个准,蹉跎半生还是漂泊游子,还是行囊空空,实话讲我在深圳认识无数这样的人。
我给康伟打电话,康伟又抱怨了,说我和他联系不紧密。
我呵呵一笑,道:
“康少,我跟你讲!联系不紧密,那自然是因为咱们这个生意的事情没有着落!
今天我联系你,还是因为生意,杜衡的事情我知道了,他垮了,天塌不了!这样吧,我们打一场球,趁这个机会把班长叫上我们碰一下!
究竟我们之间能不能有个像样的合作?”
我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