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双又叮嘱我,让我最好做持久战的准备,像我父亲的这种病,除非是手术不成功,如果手术成功了,那至少要做好在上海待三个月到半年的准备。
因为手术之后,接着就会有大量的治疗,治疗期间要保证病人充足的营养,像我们这样住在酒店里肯定不是长久之计。
打了这通电话之后,我立刻去拜访方德华医生,反正上海我人生地不熟,我完全没有路子,周小双在上海这边认识的也就是方德华,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我肯定不会麻烦周小双。
但是现在这件事实在是太重要了,我也只能死皮赖脸的去找他,找方德华就是为了问程教授的情况。
方德华叹气道:
“陈总,实话跟你讲,程教授太忙了,明确一点说,咱们国家这么大,有多少人生病啊!很多达官贵人病,都是要找最好的医生。
程教授基本就被他们给包圆了,你找我也没有办法啊!所以说什么排队,基本上也没有排队一说,可以说不可能!”
我问方德华:“方医生,您跟我说实话,您对我爸爸的手术有几成把握?”
方德华沉吟了很久,道:
“陈总,你父亲的病灶太特殊,我虽然能动这个手术,但是成功率最多也就五成!外科手术难度很大,这是需要很强天赋和特殊技能的,这方面难啊……”
方德华又主动讲,如果我爸的手术让程教授来做,成功率应该能到八成,差距就是这么大。
我回去之后,真的彻夜难眠。
我想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公平一说啊,程教授的医术高,但是我们几乎没有办法能找到他,方德华都没有办法,也就是说这条路看似存在,其实不存在。
我心中真的很痛苦,方德华来动这样的手术,五成的把握都没有,也就是说我老爸上了手术台,就成了硬币才正反的概率了,这种情况我哪里敢决定啊!
关键是这个事情我还不能跟老爸和老妈讲,因为一讲他们害怕,那后果可能更严重。
我躺着一整夜睡不着觉,我漫无目的的就翻手机通讯录,在我的通讯录中,几乎没有什么上海的关系啊。
我想来想去,给马从静去了一个电话,我把目前遇到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道:
“他**,人比人,气死人,我现在不可能请得到程教授给我爸动手术啊!这**怎么办?”
马从静一听我这话,道:
“陈彬,我以为你长出息了,现在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