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想再成为坐标。
不仅仅是感同身受,如果在现实中需要这么遭罪才能活下去,吉翔宁愿放弃。
此时此刻,吉翔根本没心思再去纠结到底肺炎是怎么来的,他只是不断的盘算着如果消耗严重的话,自己多快可以离开这个世界。
女儿对自己的依恋、努力把自己留在这个“可恶”的世界里,就像是一场酷刑似的。
吉翔想要告诉她自己很难受,但现有的力气根本支撑不住一段对话。
他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一样,努力呼**,积攒着力气,准备和女儿做一个告别。
但“自己”还是想的太乐观了。
不到半个小时,护士又来了,这次她带来的是鼻饲管。
下胃管,往胃里打流食……吉翔清楚接下来的操作,可是清楚归清楚,他却无法接受。
一根比吸痰管略软,但却稍粗一些的管子从鼻子里**去。
哪怕它很软,“自己”也感觉特别难受。尤其是胃管经过口咽部的时候护士和女儿不断在自己耳边喊着往下咽的话,吉翔真心不想再继续下去。
但哪怕吉翔再不愿意,胃管还是下了进去。
每次吞咽口水的时候,胃管都会和咽部的黏膜摩擦,让吉翔感觉相当不习惯。
他想起来实习的时候一位师兄讲的故事——一名食管癌的患者术后无法忍受胃管,毕竟在咽部有一根管子在,随着吞咽动作产生刺激,让患者觉得难道。
患者在夜间自行拔除胃管。
因为刚做完食管癌的手术,如果下胃管可能会导致吻合口瘘,医生护士也不敢再下,只能和患者、患者家属交代。ωωw.
这时候患者知道害怕了,苦苦哀求,想要活着。
但那时候的条件有限,没别的办法,医生护士束手无策,只能听天由命。
最后患者运气好,拆线出院的当天还送了一面锦旗来。
那位师兄笑话患者的话吉翔还记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可是,亲身感受之后吉翔才明白下胃管是真的难受,虽然没有超出自己对疼痛的忍耐阈值,但这种感觉与之前的病不一样。
无论是结石还是骨折,亦或是其他疾病,感同身受的时候吉翔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医生,想要看见那位周教授。
然而现在的情况即便是周教授来了也无能为力,这一点吉翔很清楚。
“自己”已经行将就木,再多外力只能延缓一段时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