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还想先跟倪月有个类似温情的开场白，没想到倪月这么直接，就问起了他的问题。

看来小月和他想的一样聪明，还真的猜到跟踪樊丽君的人，是他的人！

不过这么直接，不就是她的性格么？ωωw.

这么一想，陆夜嘴角的弧度更加深刻了些许。

“前不久吧！”

具体多久，陆夜还真没有仔细去记过。

“陆爷查到了些什么？”

倪月没有问诸如陆夜是不是早就察觉到，那个女人的死有蹊跷。也没有问陆夜是怎么察觉到的……

而是选择直接问，他到目前为止都查到了些什么。

陆夜很喜欢跟倪月说话，她想知道什么，从来没有一句废话。

但是现在他不喜欢！

她从上车都没有问过一句，关于他的话。

陆夜心里不高兴，但是嘴上依旧回答着倪月的问题。

“当年，阿姨那场手术的人……”

繁星点点，路边璀璨的霓虹将这座城市点缀得繁华。

轿车缓缓穿梭在车流之中。

“都死了！”

提到死这个字，陆夜的嗓音依旧平静，就像他人讨论天气一样平常。

男人道：“除了现在化名樊丽君的这个女人！”

他相信，倪月白天才在商场遇到樊丽君，一定还没有去查当年那场手术的其他人的状况。

正如陆夜所料的一样，倪月暂时还没有想到，去查当年那场手术的其他人。

听到陆夜的话，倪月凤眸划过一抹震惊。

居然都死了！

除非是遇到了什么偶发事件，否则这肯定不会是正常的死亡！

如果当年的甘瑛不是假死，借着自己同母异父妹妹的身份继续活下去，恐怕也和那场手术的其他人一样。

到底是谁！

“陆爷已经查到了，是谁做的？”

这个男人的能力，倪月是信服的。

她会问陆夜这些问题，深信除了是因为当年那件事，他一个远住帝都的人不会因为其他事去特意派人跟踪樊丽君。

陆夜查找当年的事，用了这么久，是因为他是从当年的那场术手查起，而且他不光查的只是樊丽君，也就是当年的甘瑛，而是查了那场手术的其他人，也让人走访了那场手术其他人的家属……

“宋，婉，绮。”

陆夜墨眸看着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