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洗的，会印在脸上。”

周通猛地转身，脸上出现一大块黑色的印记，他咬牙切齿道：“姜凡，你哪句话是真的？”

姜凡轻笑：“前两句是假的，这句是真的。”

周通回过身，看了看水中的倒影，转过身朝姜凡这边冲来。

“姜凡，我要杀了你！”

楚战一把抓住他，强忍着笑意：“周通，冷静啊。”

周通挣扎道：“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楚战笑道：“我放开你等于害你啊，你又不是他的对手。”

院长见他们胡闹，也是哭笑不得，周通此时脸上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很滑稽，不过这么闹下去可不是办法。

咳——

他干咳一声，接着道：“差不多行了，成何体统。姜凡啊，这止血散的颜色如何化解？”

姜凡笑道：“有两个办法，第一等他半个月自己消退，第二个办法比较简单，用另一个办法让印记看不出来，就看他选哪个了。”

三人看向周通，等待他的回答。周通想都不想，直接道：“当然是第二个，如果还能看出这道印记，我跟你拼命。”

姜凡自信道：“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姜凡一向靠谱，你先闭上眼睛，你让你睁开再睁开。”

周通将信将疑，为了摆脱这个印记，他只能选择相信，慢慢闭上眼睛。

在院长和楚战惊讶的目光当中，姜凡把手中的止血散均匀的抹在周通脸上，然后拿出水带，用水洗掉他脸上的止血散。

姜凡拍了拍手，甩掉手上的水珠：“可以了，已经完全看不到那个印记。”

周通将信将疑，却看到楚战脸色通红，眼泪都要憋出来了。

院长一脸的无奈，让他心里没底。

他问二人：“真的看不到了？”

楚战看着他那张大黑脸，强忍着笑喷：“一丁点也看不到了！”

周通走到河边，看着倒影，脸上漆黑一片。

他身形颤抖，姜凡能感觉到他气息在不断变强，这次是真的怒了。

“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