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雪抬眼望去，只见远方的空阁被一片白光所笼罩，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光景。

显而易见，那是因为小空的圣域隔绝了一切视线。

“看来，小雅已经在那里了。”

李含雪心提到了嗓子眼，拿出了自在圣剑，这把圣剑是从管杉那里夺来的，天武宗的人即便消息再灵通，也不可能知道这把圣剑的由来。

“小空圣君，我把圣器带来了。”李含雪高声道。

“过来吧，本尊就在空阁内。”小空小手一挥，一道星光璀璨的大道直接铺下，宛如一架虹桥，从空阁一路铺到了李含雪的脚下。

李含雪踏光而行，迅速进入了空阁之中，进入了小空的圣域之内。

那一片白茫茫的视野终于开朗。

一个娇柔若柳的少女身着一袭紫色薄衫，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看到李含雪的那一刻，身躯微微一颤，平素宠辱不惊的脸庞上再也看不到任何平静，唯有激动，唯有喜悦，她的眼里唯有眼前这个身材颀长的少年，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它。

“含雪哥哥，真的是你吗？”苏小雅不敢靠近李含雪，生怕是置身梦幻之中。

“小雅，是我。”李含雪低声道。

苏小雅猛然踏前一步，脸色因为激动而潮红，她踏出那一步的时候，浑然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像是一只放出笼子的小兔子，一时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含雪哥哥，我……”

李含雪伸出右手，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

感受到那蓬勃的心跳，感受到那炙热灼人的目光，苏小雅明白，这一定是李含雪。

“含雪哥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苏小雅语气急促，久久无法平复。

“嗯，我答应过你，一定会来的。”

小空见状，也不愿意做电灯泡，躲在一旁自顾自地玩玩具去了。

苏小雅伸出了柔软的小手，缓缓伸向了李含雪的脸。

李含雪却快速地握住了苏小雅的小手，不让她继续动作。

苏小雅仰着头，定定地望着李含雪：“含雪哥哥，把面具摘下来好吗？我想看看你的脸。”

李含雪道：“我的脸已经毁了，摘下来怕吓着你。”

苏小雅身子一颤：“怎么会这样？是谁做的？”

“我自己毁掉的。”

苏小雅是聪明的女孩子，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当初太涯城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