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对于大智所说的未来，他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非常清楚一点，那就是这一次交换对于李含雪来说，绝对是不利的。.

“智方老人的实力高深莫测，我现在能够活着，全是因为用了自己的未来作为交换得来的，那么这一次交换智方老人获得东西的价值一定要远高于我所获得的一切。”

世界上没有公平的交易，在实力不对等的情况下，吃亏的永远都是弱小的那一方，除非强大的那一方是你爹。

李含雪知道这次交易自己损失的东西一定非常可观，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不过李含雪觉得值！

“如果换作是空我觉醒，或许真的会如大智所说，我将不我，这一辈子恐怕都难以找回自己的记忆，更别说是证道成帝。打败慕容凌基本上不可能，而慕容凌在位期间，一定会想方设法去过去的时空寻找小雅和阿雨的麻烦，到时候她们恐怕就危险了。”

虽然苏小雅现在的修为和实力要远远高出慕容凌，慕容凌回到过去找苏小雅和顾夕雨的麻烦，几乎等同于是找死。

但是以慕容凌的狡猾，他断然不可能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去找苏小雅和顾夕雨的麻烦，他在还没有证道之前，就已经勾搭上了天机神族，想当然也会去勾结各个种族、无数时空的强者，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才是李含雪真正担心的事情，等到时候他取回记忆的那一刻，苏小雅和顾夕雨已经遇害，一切都太晚了。

所以不管是用什么样的代价，李含雪都觉得是值得的，因为现在他还有可能阻止慕容凌。

李含雪开口道：“智方老人，你到底是用我的未来跟谁在打赌？”

大智道：“首先老夫不叫智方老人，智方老人不过是星云大陆那些曾经求助于我的武者给我取的名字，老夫真正的名字乃是大智。”

“大智……”李含雪心头一震，不由得又想起了柳千城当初对他说过的话。

大智继续道：“你不要多心，对于你来说，所谓的未来其实虚无飘渺，用那根本不确定的未来，换取现在的生存是非常明智且值得的。”

李含雪默然不语，大智的话没有错，起码在李含雪现在的想法中是没有错的。不过对于大智来说，却是一笔非常划算是交易。

他通过交易一步步抹杀掉太大的不确定，到最后大隐在李含雪身上所能看到的，就只有绝望。

如此一来，最终胜利的人，就会是大智！